“我······我又不是你,咋知······知道。”花恋蝶不可避免地心跳耳热,口干舌燥,绵软无力,浑身酥痒过电起来。作为一个颜控较为严重的色女人是g本无法抵挡住这种极品的男x魅力的。尤其当这种男x魅力还是她爱着和爱着她的男人在床上散发出来的,更是溃败得一塌煳涂。这也是她为毛武功超绝,却很少能取得床上主动权的重要原因之一,禁不住诱惑啊!
越昊昕低低笑起来,吻吻她的唇,在她唇瓣边吐着温热的龙涎魅息:“朕的心意,卿卿还会不知道麽?你是朕第一个,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十年如此,二十年如此,五十年如此,一百年也是如此,哪怕经曆无数个轮回都不会改变。”
这······
花恋蝶被太过高档的甜言蜜语深深诱惑了,也深深沉沦了。一双灰眸柔了又柔,摇曳的全是甜蜜的春水,嘴里却兀自不甘心地挣扎着娇嗔道:“男人床上说的话句句都不可信。”
“朕之所言句句发自肺腑,绝无半点欺骗。”越昊昕低头在她唇上又轻轻啃噬一口,凤眸里好似融进了璀璨的星辰,浸入了百年老窖,明亮醇厚,炫目醉人。深不见底的柔情层层叠叠地拍击而出,像蛛般将某只蝴蝶密密裹缠,“卿卿,这下可满意了麽?”
“······满······嗯······满意。”花恋蝶伸臂揽住他的脖颈,粉颊云蒸霞蔚。秀眉微抬,眸中羞涩与得意并存,感动与迷醉齐飞。
“既是满意,那卿卿便起来好生为朕画上守贞纹吧。”越昊昕突然朗朗一笑,搂着她坐了起来。
一支镶金嵌玉蘸满了朱红守贞y的紫毫塞进了她的手中,新婚的少年帝王优雅地解开身上的明黄绣龙单衣,坦坦荡荡地在她面前仰躺床榻。那天赋异禀的擎天一柱也坦坦荡荡地在她眼皮下高高翘起,不时还弹动两下。硕大的顶端已经溢出几滴晶莹的龙涎,看起来强健又狰狞,雄x魅力十足。
“红罗是一簇盛放的桃花,锦螭是一副蝴蝶追月,娈栖是花恋蝶三个花体字,皇叔是一头冷峻刚毅的麒麟,卿卿,你会为朕画上何种图纹呢?”
她知道成亲后的第一天妻主或是夫主要为另一方画上守贞纹。但是,能不能不要在她意乱情迷之时突然转折到这种正儿八经的婚俗上?她蛋痛──啊不,心肌梗塞啊!捕捉到帝王龙凤眸中隐约闪动的一丝促狭后,她泪流了。c他爷爷的,男人床上的话果然不能信。上一刻还深情款款地发着誓言,甜言蜜语满天飞,下一刻就让她提笔作画,将她当半只猴子逗弄。吼,画守贞纹是吧?姐马上就如你y的愿。
“我为昕儿皇上画的守贞纹肯定是独此一家的。”她咧嘴一笑,雅致的磁音温柔无限。
“朕很期待。”
花恋蝶哼了一声,不再浪费时间,凝神屏息,运笔如飞,在浅蜜色的肌肤上勾、梭、点、擦,作起画来。
越昊昕笑盈盈的眸光澹澹凝望着大红帐顶上j美绝伦的龙凤绣图,对冰凉笔锋的走势毫不在意。卿卿想在这具身体上画什麽,任凭她高兴,他在乎的是这种从身体到灵魂都逐渐属于卿卿的感觉。
“好了,大功告成!”花恋蝶吐出一口长气,将手里的紫毫随意掷进床榻小桉上的碧玉碗中,眉眼间再次跳跃出幸灾乐祸的猥琐笑意,“昕儿皇上,快起来看看我为你画的守贞纹?”她甚至极为热心地扶着越昊昕坐了起来。
越昊昕起身垂眸一看,眼角跳了跳,嘴角抽了抽。嗯,他的卿卿果然是个举世难寻的女人,那想法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昕儿皇上,你看,这肚脐就是一颗定九州的乾坤火珠,已被你的龙爪紧紧抓住。祥云瑞气,天命真龙爪握乾坤,踌躅满志,从天而降,头角峥嵘昂扬,凌然不可侵犯。”随着激情洋溢的解说,一g纤美的手指从结实的小腹一直滑到了高翘的龙g,最后定在硕大的龙首上。
没错,是真真切切的龙首。
从越昊昕结实的浅蜜色小腹开始,一条栩栩如生的朱红长龙自上盘旋而下,穿梭祥云,在黑色密林中若隐若现。待到其冲出密林,坚挺硕长的阳物已成为一部分龙身,硕大的g头已被修饰描绘出一威严高贵的朱红龙首。
“如何,我的创意不错吧?既符合了昕儿皇上天命真龙的高贵身份,又展示了你一统九州的高远志向。蜷缩时,是龙翔浅底;昂扬时,是龙啸九州。怎麽样,是不是感到特别满意?”
这······果真是好创意!
极美的凤眸急速闪过一道晶亮的灼光,修长的身体突地侧转,将得意洋洋的花恋蝶扑压在床榻上。他迅速撩起她的单衣,架高她的双腿,在她的惊呼中,没有任何前戏,硕大的龙首连着chu长的龙身深深刺入紧窒滑腻的花径。薄唇边的笑温柔中含着切齿,冷厉中充满火热。
“卿卿,朕很满意。”腰臀勐地一个大力抽送,抵住最深处的娇嫩花心研磨,魅声道,“眼下朕的长龙更是特别地想咬卿卿娇嫩嫩的花心,想鑽进卿卿的花房中行云布雨。”
他叼住她的唇瓣,狠狠吸吮,舌尖探进檀口,激狂地翻搅游荡。下身凶悍而密集地撞击起来,没有一丝温柔,次次都像是要将身下的女人冲撞散架,拆吃入腹似的。
“呜呜──唔唔──”
花恋蝶喉间发出闷声尖叫,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