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互不搭理两天之久的两大军旅高手又达成了统一战线。放好□□,叶佣兵头头向蒋大队长发出了信号。
一切ok。等待着换班的过程是难熬的。叶施蒋然一动不动地趴在灌木丛里。
东南亚的蚊虫个头大,劲儿猛,在人身上一落就是一个巨大的肿包。
蒋然端枪的臂上被叮了好几个血包,在白皙皮肤的衬托下愈发显得刺眼。
一向铁石心肠的叶佣兵头头竟然有些心疼。叶佣兵头头的眼睛四处张望着,突然,眼睛一亮,用嘴拽起身旁一棵深绿色的植株,放嘴里细细咀嚼。
蒋大队长正在认真盯着哨,忽地觉得手臂上一凉,连带着酸麻刺痛感也消了不少。顺着手臂看去,叶施正把咀嚼过的药草均匀擦在蒋大队长的胳膊上,蒋大队长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个为自己上药的人,脸上是树枝划过的细小伤痕,脖子上也是一个肿包神情专注,一脸温柔。
察觉到蒋大队长的目光,叶佣兵头头对上蒋大队长的眼,给了她一个猥琐的笑容。
蒋大队长翻了翻白眼,嗖地回了头,刚才的温柔是错觉,一定是!
又过了十来分钟,洞口的士兵终于要换班了,几人用蒋大队长听不懂的语言说笑着向山洞旁简陋的小木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