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尖嚷了一声,感觉下头又是一阵湿潮!
「来,让我看看妳多湿了。」他口出狎语,灼热的眼神直盯在她殷红似火的诱人曲线上。
「嗯……别--」她才要逃开,他已用力掰开她的双肢,大开她底下花径,盯着已覆满蜜y的缝口。
「妳现在心里想的是谁?」他直抓住她亟欲合拢的yù_tuǐ,目光如刀地看着她问道。
「你说什么?放开我……」乔敏哭哑了嗓,水嫩的娇躯强烈扭动着。
「我的意思是,在妳的幻想中,谁才是此刻玩弄妳身子的男人?我还是银狼?」他沉冷地又说了遍,并伸出湿淋淋的指头,沾着她的唇,「还有,这些热y是为谁而淌?」才问完手又移往她的下体紧扣住,「还有这里是为谁而颤抖?」
「你……好可恶!不是人--」她痛心疾首地哭喊。他怎能这么污蔑她?
「是的,我不是人。」他恨意满满地说,猛然扯下她的亵裤,并褪去自己下半身的衣物。
乔敏惊骇地看着他所发出的孟浪笑声,眼底已噙满了泪雾。
「翟扬,不要--」
她感觉到他的chu壮抵在她的x口,正恶意磨蹭着,来来回回、若有似无地触碰着,两指还y邪地拉扯着她身下的蜜瓣与小巧的花苞。
「啊--」她身子一紧。
「在妳眼底,我只是个妳空虚时的代替品,对吧?」他哑着声问。
「没……我--」
翟扬不让她说话,径自说道:「就让我填补妳的空虚吧!」
他的硬杵霍然一刺,捣进她发烫的x口,邪恶地在里头进进出出,摩擦出最激昂的力与热。
「啊……」下体被他的利剑所充塞,一股温热直泛她心坎。
「但妳错了,即使是代替品,我永远是妳唯一的一个,不容许妳以公主的身分四处招蜂引蝶!」
他更深的用力一击,速度蓦然加快,加猛,加狠!
乔敏闭上眸子,无言承受着他带给她的快感与附加的伤害;他的动作虽是狂肆chu暴,却依旧让她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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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的迷雾褪去之后,就只剩下乔敏的低泣声。
她将整个身子偎在翟扬怀里,隐隐啜泣,嘴里喃喃念着,「人家又没有做错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敏儿……」翟扬看着她因哭泣而不停抖动的身子,心头蓦然产生几许愧疚,「我很抱歉,但是我不后悔这么做。」
「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说那些伤人的话?分明没有的事,你干嘛说得跟真的一样?」乔敏抬起螓首,眨巴着一双被泪水浸湿的眸子,低声指控着他。
「是吗?难道真的没有那些事,而是我诬赖了妳?」他脸色一整,似乎压g儿不相信她的话。
「好,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回g好了!宁可嫁给端木煜,我也不要再面对你!」她心绪纷乱地对他吼叫,嘶哑的声音掩不住其中的哽咽,脸上的血色更是慢慢褪去,相形于翟扬黝黑的肤色,成为最具讽刺的对比。
「不准走!」他猛地抓住她,薄唇紧抿着。「妳这一走,银狼怎么办?妳既然喜欢他,又怎么甘心嫁给端木世子?」他强势地问道,对她慵懒地挑起浓眉,绽出邪佞的线条。
「你胡说!」她重喘了口气,「我从来没有喜欢过银狼,你为什么要这认为?我之所以信任银狼,完全是因为他救了你,也因为目前唯有他才能保护你,自始至终我想到的也只有你!」
乔敏受不了,她再也无法控制地对他嘶吼,更伤心于自己一颗真诚的心被他误会成这样!
「妳的意思是?」他幽光更炽的魔瞳如火炬般凝注她。
「这就是我的意思……如果我心里没有你,何苦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心急如焚?如果我心里没有你,又为什么要让你给……你还要骂人家y荡、不知羞耻,好过分!」
乔敏抡起拳头,直捶打着他的x膛,单薄的身子脆弱得像一只布娃娃,只稍轻轻一扯就会碎落一地般。
翟扬箝住她的手,黝黑剔亮又慑人的眸子直对视着她,「妳的意思是,自始至终心底放的只有我?」
乔敏望向他,清滢的眸子笼上一层迷惘的雾色,轻轻地点了下头。
他重吐了口气,赫然紧紧将她锁进怀里,眸光熠熠生辉,「真的吗?妳不嫌弃我的身分,不在乎我的过往,会全心全意仅对我一人好?」
「本来就是这样,是你不信任我。」乔敏用力推开他,不服气地说:「从没人敢这么对我,就只有你……偏偏一遇上你我就变得没用了。我向来可以对任何人发脾气,找每个人算帐,唯独对你我办不到!」她声嘶力竭地对他喊着,明亮的大眼中藏有干言万语,红唇也因激动而轻颤。
翟扬双目一瞇,身躯突地狂肆的压覆住她,在她耳边厮磨道:「妳是我的,一切的一切全都是我的,这辈子休想甩开我。」
他的热唇亲吻着她的红菱,彷似宣示一般,昭告着他的所有权。
「我本来就是你的,以后不准你再说这种话伤我,否则我当真一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你了。」她半撒娇半埋怨地说,但哽凝的声音仍听得出她方才过度激动下的悲哀与失望。
「对不起、对不起,我能说的也只有这句话。」她的哭声已一次次熨烫 了翟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