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讨厌的家伙,没人教它要懂礼貌,要谦让,要含蓄吗?!我气得直咬牙。
扑住大黑在水里玩了几乎一整天,晚上吃的分外多,觉也睡得又香又甜。如此反复一个星期下来,人果然结实了不少。
大黑又在睡了。小黑踩着脚下的r垫悄悄踱过去,冲着大黑微一躬身,轻轻巧巧便跳上了大黑微微起伏的背。大黑一惊,猛的醒来转头怒视,小黑悠然与之对视,丝毫没有猫见了狗后的普遍反应。
大黑一见是小黑,却一瞬间蔫了下去,呲出的犬牙也缩了回去,“呜呜”几声,扭头趴下接着睡。小黑就接着继续光明正大地在它身上走猫步,走得不亦乐乎。它们几乎成了别墅的一景。
生活在平静和宠爱中缓缓度过,不知不觉,冬天到了。大宅里,佣人们面露喜色的走来走去布置新年,忙乱之至;保镖们齐聚大厅,大碗喝酒,大口吃r,吆三喝四,血气方刚;大黑小黑仿佛也知道什么是过年,兴奋地上蹿下跳,到处捣乱作怪撒欢,偷吃食物,跑动撞人,惹来人们一阵又一阵的嬉笑怒骂。整间大宅灯火辉煌,照亮半面夜空。我和陈默穿梭其间,快乐至极。
这是我从小到大过过的最热闹最美好的一次春节了。
夜晚,当所有人都睡下,我独自跪在床边,诚心地祈祷:“上帝啊,请你怜悯我,可怜我,不要收回我现在的幸福吧……”我好不容易,才得到幸福的……
但我错了——上帝是不存在的。看着围绕在四周目露凶光的chu野大汉们,我彻底绝望了——我轻盈,果然,注定无法得到幸福。
狭小昏暗的房间内,我被死死绑在一张长凳上,丝毫动弹不得。门开了,郑茹冷笑着走了进来。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她,我反而冷静了下来。
她施施然走过来,二话不说冲着我就是几个巴掌,直打得我头晕眼花,嘴角流血。打完了,她yy地看着我冷笑:“你这贱人,用了什么贱招,竟把陈默那白痴迷得死死的,还把我家给逼到破产!害我们一夜间失去一切金钱和地位,只能四处躲藏!居无定所,颠沛流离,如此狼狈!”
我笑:“谁叫你那么蠢,怨不得别人。”既然已经不可能会被救,那就尽量多占些口头便宜吧。
郑茹气极,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竟把我打得晕了过去。郑茹退后一步,冲身边早已显出急色的男人们点头道:“好了,你们上吧,都随你们了,弄死也行。”说完便退到一边的墙角,冷笑着观看。
一个男人将一盆冰冷的水兜头泼下,我又悠悠地醒转过来。
无意识地动了动身子,全身湿淋淋的,一眼看到身边已经脱去半条裤子的j壮男人们,眼中的惊恐在一瞬间无遮无拦地流露出来。……身前两个人同时靠近来,脑后的头发被大力地抓起,手在同一刻被反剪了,宽大炽热的手掌纷纷抚上我的身体,着急地撕扯开我的衣服,想要更多的碰触我。我闭上了眼睛,不去看男人们赤红的双眼。
然而当感觉到腿在身后的强行被分开时,我的身子却还是不可抑制地疯狂痉挛起来,绝望地流下了泪水。
男人丑陋chu长的x器狠狠刺入我的体内,一阵剧痛传来,我已然叫不出声来了,头脑开始发沉,眼前一片迷蒙的白色,连痛觉都不那么十分明显了。昏沉间那人起身离开,又一人接替了上来……
六个男人……郑茹…… 我终于如愿逃开痛楚昏过去,沉入了黑暗的深渊。
让我……死了吧……
“轻盈……轻盈……你醒一醒,醒一醒啊……”
是谁?是谁在叫我?身体动不了,眼睛看不到,只听到有人在悲伤地呼唤。是谁?……这个声音……陈默?他为什么……好象哭了?
努力很久才张开酸涩的眼睛,我疑惑而缓慢地看向枕边低泣的男人,短暂的迷茫之后,那天的遭遇飞一样涌进脑海。
我已经……被弄脏了……
茫然睁着眼睛,我什么表情都做不出来,甚至,连泪都干涸了——我已经……被那么多人玩弄过,今后,还要如何继续待在陈默身边?
这时,陈默抬头看我,猛然发现我已经睁开了眼,竟然惊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面色惊恐像见到怪物一般。好半天,才缓缓靠过来,脸色惨白,看着我不言不语。
你说不出什么来了吧?对于被那么多男人轮暴的女儿,你嫌弃了吧?
这一次,一定又会被抛弃了。心底这么想着,苦笑已逸出唇边,便闭了眼,不再看他。
——我轻盈,连条狗都不如,总是被抛弃。既然这样,那我认了。
上天,你听到了吗?我认了。
突然肩被人用力握住,我吃痛地张开眼,看到陈默几近狂乱扭曲的面容:“不要睡!轻盈,不要再睡了!你不可以再睡了!你已经……昏迷一个星期了……”
……一个星期啊……好久……那为什么,我还要醒过来呢?
第十九章
“对不起!”陈默却竟然跪在地上,跪倒在我面前。我大惊,睁开了眼睛看这流泪的男人。
“对不起……都是我……带你上街,却害你……”他几乎说不下去,我却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