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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娜转过身,将一株艳红色的辣椒花送给了他:「谢谢你的好意,可我是绝对不会关门搬走的。」
她昂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柏霖,你知道的。我不希望自己成为一株只会攀附着大树依赖的花藤,那样的花藤悬浮在空中,华而不实。只有自己紮根,和命运抗争,小花才能拥有自己足下的土地。而这间我倾注了心血和努力的小小花房才是我足下的土地,我怎麽能离开?是我的花房让我觉得好踏实。」
「可我一点都不踏实。」柏霖辩驳道。
哈娜的拒绝让他的内心涌起一阵莫名的心疼和酸楚。他更想垂下枝干,去守护这朵小花。
「现在的我一心只想把你和其它男人完全隔离开来,恨不得现在就把你关到我为你准备的秘密花园里,不再让你其它任何男人有机会看到你,接近你。」
「柏霖,你这麽说好像我有多受欢迎似的,你干嘛总是这麽恭维我?」她爽朗地笑了起来,而後温柔地开玩笑似的劝慰道,「对我来说,与其担心别的远在天边的花街男人们,倒不如担心近在眼前的你呢,倒是你更危险呢。」
柏霖毫无心思和她说笑,他搂住了她的肩膀,「我是说真的,我要你彻底离开这里,别再和这条花街上的任何男人有任何接触。」
他的咄咄逼人让人有些反感,「要我说多少次呢?我是绝对不会离开的!」哈娜理直气壮地回绝道。
此刻的哈娜就像是花房里布满的艳红的辣椒花,全都张开着花刺,紧张地戒备着,好似随时都要再度发起攻击。
柏霖想到上次她凶狠地扎刺,心有余悸,就不想再和她争执。原本强硬的他轻叹了一口气,转而温柔地捧住她的小脸说:「好吧,我懂了。」他没有再勉强她,「既然你不愿意搬走的话,我怎麽能再舍得逼迫你?」
他亲昵地拦住她,「哈娜,你想留下的话,就留下吧。」
「柏霖,请你不要再介意我继续留在花街,不要在介意我周围的人,好吗?」
「你叫我怎能不介意呢?」他一下又被激怒,脱口而出,捧着她的脸强调说,「我介意得要命,我太介意了,以至於我简直快要疯了。」
哈娜扬起嘴角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微微笑起来,好奇地问他说:「柏霖,说实话,现在的我因为你的占有欲有些困扰,又有点得意,还有些不解。骄傲得意的是竟然有人这麽在意我,担心我。困惑不解的是我这朵不起眼的小花到底凭什麽博得你的青睐?在你繁花似锦的圈子里,有那麽多女孩子争奇斗艳,只为得到你的关注。」
了解柏霖的人都知道他对花样女子情有独钟,於是那些女孩们被先後引荐,有出身名门,擅长用奢华花艺材料布景的天才插花师,能按字母索引表把花卉植物大典倒背如流,名字出现在花卉百科全书编纂组名单的花卉学家,还有那位拥有自己专属花场和自主香水品牌的大亨女儿品香师。
然而,柏霖对她们不是冷漠回应,就是严词回绝。
「你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麽?」
「哈娜,我苛刻地要求你这朵小花完完全全忠诚於我,做大树的我又怎能够hu去沾花惹草呢?我们彼此间的忠诚和贞操不是一直都是相互的吗?」
哈娜听了他的话,微笑着,一股暖流涌入了她的心间。她转而後环视花房,一朵躲在角落里含苞待放的微小花苞被她发现,於是她捏住根部,小心地摘下它。那根细长的花茎,被她熟练地捻在指尖,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只精巧的花卉戒指。
哈娜拉住他的手,递给了他,要柏霖为她戴上。
「柏霖,这个戒指不同於我以往做的任何一枚花卉戒指,这是我要你为我戴上的贞洁戒指。谢谢你始终守护着我,守护着我的身体,所以我绝对不会随便把自己交给其他人。」
她直视着柏霖的双眼,认真地说道:「现在,三木哈娜郑重地向李柏霖承诺:在我体内的解毒剂被解除之前,在我们的婚约之外,我绝对不会和任何人发生性关系。请你相信我会恪守今天对你做出的承诺,我愿意把贞洁保留,直到能给予你时。」
柏霖的眼眶微红,他同样珍重地握起她的手,那看似平凡无奇的手工戒指此刻却耀眼得熠熠生辉,他俯下身轻吻着她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