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我不听,你就一直内疚着吧。”
邓玉书倒不是想故意隐瞒她,只是这种事说出来也无益,自己既然已经放在心里这么多年,干脆就再不要提起的好。
终于屋子渐渐暖和起来,外面也落了太阳,两人躺在火炕上,准备睡觉。
又是并排躺着,邓玉书问道:
“怎么逃出来的?”
石小清躺了半天等着机会,这会听她开口,终于转身抱住她——这动作竟然还是那么自然。
“我们编成的小队,越来越少人,那天,终于都被杀死了,就剩我和另外一个人,他虽然一直在京城,但是生在塞外,也没有亲人,他要回塞外去做土匪,也不要再在这里当炮灰,于是我俩将本来就面目模糊的尸体肢解了……”
石小清说着,停顿一下,邓玉书在她后背摩挲一会,她才继续说道:“本来我俩满身是血,后来一路走,等走到有一点人烟的地方,人家都以为我们穿的兽皮……”
石小清笑了两声,算是给回忆的凄惨部分画上句号,接着又说道:“然后我就跟他去采人参,他是个超级老实的人,许多人让他跟着自己收人参就好,但他不干,在松花江边喜欢上一个打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