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也数不清这是第几杯了,也分不清这会儿来敬酒的又是哪一个,她就只有一个念头,醉了就好,可哪怕喝得再多,她好像也能很清楚的捕捉到唐静徽的动静。就像现在,她和顾晚伊偶尔谈笑的声音,即便两个人在房间的两头,自己也可以听得一清二楚。冰冷的啤酒顺着喉咙滑下去,姜暖恍惚间想起来,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告诉过唐静徽,她笑起来的样子,自己也是喜欢的不得了。
不知是谁将话筒塞到了唐静徽的怀里,屏幕上放的是暗涌,挺老的一首歌,姜暖歪着脑袋,开始仔细地听。
“就算天空再深看不出裂痕,眉头仍聚满密云,就算一屋暗灯照不穿我身,仍可反映你心。让这口烟跳升我身躯下沉,曾多么想多么想贴近,你的心和眼口和耳亦没缘份,我都捉不紧……”
房间的灯光有些暗,姜暖侧过脸,朝着唐静徽的方向看过去,只能模糊得瞧见她的身影,有点懒散得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酒杯,轻轻地随着音乐打着拍子,怎么看都是自己喜欢的样子,可自己,又凭什么能怎么喜欢她呢?。
“我去外头透口气……”姜暖转头和陆晨打了个招呼,起身朝着门口走去。她只想早点走出那扇门去,把这些日子的烦恼、揪心,连同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