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麽?想让老子碰你不成?」没好气的怒意挟杂难听的威胁。
「是你说要割我的心的。」虽不懂他突然生什麽气,但千金裘还是紧抓着他不放。
他想甩开她的手却记得那次让她断了两根肋骨的事情,所以他的冲动只能停下。
「就算要割也要等千迫在才能割,你以为那玩意凉了有用处吗?」
千金裘放开了手,怔怔地说:「千迫……会来?」
上了岸的南夜帝也不去拿袍子迳自边走边说:「也只有你那麽迟钝,他根本没离开过你的身边。」
没离开她的身边……所以,她听见千迫喊她不是幻觉……捂住脸想挡住那不停落下的泪水却怎麽也停不住。
而离开浴池的南夜帝湿淋淋的身子自然引来周围伺候的宫女们的视线,他无视那些女人拐弯时遇见一名男子,推着人到了栏边掀了对方的袍子就顶入,男人闷声呻吟细细颤抖的迎合,平日裹,这都可以令他尽兴,可此时他却依旧烦躁!
他无视面前的身子快站立不住,仰起的头只见着那落泪的面孔,以及她急着捉他时乍现的胸前肌肤,那一片的雪白还藏在沟影,令他的腰杆疯狂的顶着,可他心裹最想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