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家乡这种地方千百年也只能出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程玉洁了,要说她真的怕什么人,也只有婷婷和冰清两个人了,至于那个丁歌软绵绵的性格一向被玉洁欺负。
“抱歉?”玉洁一怔连冰清也怔了一下。
“我知道我过去太任性,让你们担心,现在道歉可能晚一些不过希望我们以后还是朋友,至于我刻意疏远你们这个原因稍微复杂一点,我只能说我其实蛮惦记你们的。”我还想滔滔不绝一番立刻被玉洁打断,质问我:“惦记我们,就是每次偷偷的去看我们几眼然后又偷偷的离开,你这种混账话也能说出口,也就班长觉得亏欠你,每次想起你都哭的一塌糊涂。还有每次寒暑假你躲谁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你是不是心里有鬼啊,不管反正你今天要给我们一个交待,不然晚上你就死定了。”
“玉洁!”本人的确是没精神也没体力,心里裹着星溟和婷婷的事情,还有寝室另外三个女菩萨,家族里乱七八糟的事情还要应对那个相亲男人屁事,欧展鹏这个恶棍隔三差五就催我回去,他说他十分想念我特别以及非常想念婷婷总之事情多,压下不去想可总摆在那里耽搁久了迟早内伤。
“酥饼你没发烧吧!”玉洁探手过来放在我的额头上面,诧异的说:“几年不在一起你变得这么小女人,你还让我不让我活了,难道上海那边的水这么养人。”
“呵呵,算是吧!”我笑了笑。
“上帝啊,你真是苏宇宁吗?”玉洁改拍自己的脑袋,无奈的说:“你干脆杀了我得了。”
“姐!”冰清蹙眉横了玉洁一眼,随即眼尖的拉过我的左手便问:“你的手怎么回事?”
“不小心被烫了。”我打着哈哈。
“开水烫的吗,怎么如此马虎有上药吗?”冰清软语询问,这五六年不见她到是一口纯正的普通话加上原本的轻音停在耳朵里特别的舒服。
“有,都快好了,过两天就能挥拳扁人了,来一套长拳洪拳都不是问题。”想挣脱手却被冰清抓的更紧:“婷婷知道吗?”
“知道,这还是婷婷给包扎的。”听见我这样说冰清的手一松,我的心却一颤,难道说冰清也和我一样是着红妆的,这么一想不由被自己的大同世界观吓一跳,算起来这对双胞胎姐妹住的地方离我和婷婷的家也没多远步行也就十分钟,我们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可我比她们小了两岁,小学的时候我们不同班直到初中才分到一起做了六年的同学,那时候她们可是人见人夸的双胞胎姐妹,不过她们俩都偏科,两个人数学烂的一塌糊涂,婷婷拖着我给冰清补课,她给玉洁补课算起来我是那时候才对她们俩另眼相看的,两人是婷婷的跟班,我则是跟屁虫,随后加入一个丁歌,我们变成了五人党,婷婷是领袖,指挥着我们四人。婷婷,看来只要在家乡,每一处土地都散发着关于婷婷的回忆,无论人还是物那里都逃不开婷婷的羁绊,现在不只是老妈,我也爱回忆和婷婷有关系的一切,无论人还是物,好想将机器猫的随意门拿来用用回到十六岁之前,这样就不用发生后面的事情,婷婷会为我决定好一切,一切都交给婷婷来打理就好,我不用选择不用担心只要去听去执行就好,如今似是而非。
“嗨,你傻愣什么呢?”玉洁一巴掌拍过来,我软趴趴的身体竟然向后倒过去,“宁宁!”冰清过来抓扶我可惜她一把抓个空,我摔个后仰,幸好机灵将头高高抬起不然非得个脑震荡。
“姐!”冰清扶起我怒视一眼玉洁,只见玉洁这欺软怕硬的女人一句也不敢吭声。
“宁,你怎么了?”肖禾那悠远流长声音缓缓地飘过来,看见双胞胎姐妹的时候先是一愣继而满脸色迷迷的笑容:“你的朋友?”
“程玉洁程冰清。”指着红衣服的玉洁和黑衣服的病情给肖禾介绍:“这是肖禾,就是我留级的历史老师。”
“我知道,墨雨姐的同学。”玉洁快人快语。
墨雨姐,林墨雨?什么时候变成玉洁的姐姐了,以前怎么没听说过?看向肖禾,果然提起林墨雨的名字肖禾总会有或多或少的阴郁闪过脸庞继而换上笑眯眯的德行让人看不出情绪的变化。
“你们认识墨雨?”肖禾发问。
“见过两次!”玉洁回答。
“咦,怎么没听你们提过?”我困惑的询问。
“墨雨姐是丁歌表姑家的孩子,我们认识丁歌的时候墨雨姐已经去上大学了,丁歌又不爱提她家里的事情,你当然没听过,再说你那时关心过谁啊,天天一副自大狂的模样。”玉洁不耐烦的解释。
“姐!”冰清肃然的叫了一声玉洁,玉洁很快就没脾气了:“知道,知道了,你们两个就知道护着酥饼,赶明个一定烤糊她。”
“你好,肖老师,有幸听过您关于《红颜-流年》的讲座,十分的精彩,您还和当初一样意气风发。”冰清的长句让我和玉洁立刻怔住,平时说话连标点在内十个字解决战斗,如今毫不吝惜的对着肖禾一口气崩出那么多个字。
“你,我们见过?”肖禾的记忆一向惊人,她只要见过基本都能说出名字。
“一年多前,云南大学文学院礼堂我见过您。”冰清漠然说。
“我想想,程冰清,云南大学,一年前。”肖禾的大脑一定是被外星人改装过,就这么念叨记下竟然也被她记起了冰清的来历:“想起来了,你是李老的关门弟子,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