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著脑袋,满庆用虎眸凝视著他以为是主人的神只,神只那几乎快出水的星眸让他有些迷惘,总觉得今天的主人和平常很不一样,但更为熟悉……
──t;口闷闷的,很不舒服。
花演一把将那看起来好似不认得他了的满庆抱住,拥得过紧了,让满庆忍不住挣扎著,直到花演一掌抚上他的脑袋,温柔地捻著他的虎耳。
「庆儿,你不认得我了吗?」
「咪──」
神只那过於酸楚的声音让满庆又歪了歪脑袋,虎眸里雾著,他用手去蹭了蹭,有水珠在手背上。
「庆儿,你不可能不认得吧!不可能的,对不对?」轻柔地捧起满庆的脸,花演眉心微颦、哀伤中又带了点希冀的美丽神情让满庆的心动了动,尾巴不自觉地缠上花演的手腕。
「一……」含糊著,满庆发出了自己也不明所以的声音。
「什麽、庆儿……你说什麽?」
「一……一、一……」然後,满庆努力吐出那字:「演。」
「庆儿!」
──还没忘,庆儿还没完全忘记他。
花演近乎欣喜若狂的,他捧过满庆的脸,想亲吻他,正要覆上唇时,狠戾的声音却突兀地打断了他们。
「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