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告成,我从乐晶的柜子里拿了个好看的袋子装起t恤,刚出门就撞上乐晶,见我拿了她的袋子,就诬陷我偷窃。我把袋子护在身后,学着孔乙己说:“读书人的事,能算偷吗?”说着,我一把将她推倒,自己飞快溜走了。
这是我第二次来到校医院,希望不要碰见谈初意。
不知怎地,今天这里格外热闹,里外都是穿着迷彩服的新生,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今天是他们最后一天军训,大家全来这里开创可贴啊,止疼药啊,正气水红药水啊什么的。这些孩子真不容易,忍了这么久,终于解放了。遥想我们当年,都是随身带着这些东西的,实在不行了,红药水往鼻子里一倒,装死过去。有人更加夸张,眼睛鼻子耳朵都倒红药水,差点没直接送火葬场去。
我远远看见戴乃兆医生,穿一身白大褂对着一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