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象人家一男一女走江湖必是住一间睡一床,然后感情飞速发展了,可是我们四个人怎么住这是个问题。
小愤自称下人,只去与某个伙计挤一宿了。那么剩下的我们三人一间,虽然床是够大,可是我却比较纠结。
从懂事以来便自己睡一张床了,更别提与男人睡一起。来到这里后,除了与娃娃还未与别人同床而眠。(喝醉那次是意外,意外自然不算的。)
西门吹雪原与孙秀青便是夫妻,所以他也没象表的男人一样十分客气的说,我睡地你睡床,而是很自然的道:“还不休息吗?”
“休息,休息!”他一古人都不纠结我站这里纠结个毛,大步走上去,直接脱了外衣,便上了床。不过我还是很腼腆的,即没有将里衣脱去,也很巧妙的将娃娃放在我们中间躺下。
然后泪目的望着娃娃,你可要做好保护娘的工作,不要让娘被欺负了。
娃娃不解的看了看我,然后转头看了看西门吹雪,突然笑道:“太好了……”
“啊?什么太好了?”我家娃娃思维很活跃,让我常常跟不上节奏。
“娃娃要有妹妹了!”
o(╯□╰)o
“别说傻话,哪有?”
“爹和娘睡在一起不就有了吗?”他说完,我脸烧了起来,转个身道:“睡觉。”
“爹?”
“睡觉!”
“那娘晚安,爹晚安。”娃娃左看右看没人理他,便真的睡着了。
三人同盖一铺被子自然是小了些,我怕娃娃冻到便转过来想抱着他,将被子向下压压。可月光之下,正对上一双眸子,似乎目地与我一样,正伸手给娃娃压被子。只不过,他身上几乎已经没有被子了,几乎全顺手我和娃娃这边。
没想到冰冷的剑神也有关心老婆儿子的一面,心中稍稍感动起来。将被子拉向他道:“你是剑神不是真神,万一感冒怎么办?”
“不冷!”
一袭干净的白色里衣,清冷的面容,我看着都觉得冷。
“不要客气,我这边存了好多。”
“不需要。”
“你想半夜打架吗?”
“……”西门吹雪果然不讲话了,任由我将被子顺在他身上,然后看着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发出声音来。
“睡吧!”我伸手搭在娃娃身上闭上了眼睛,可是感觉手上又盖了温暖的一物,似乎是西门吹雪的手。睁睛看了看他,却发觉他已经闭了眼。我又看了看那只手,倒也不讨厌,还很舒服,就这么放着吧!
可是第二天,我就知道我真的是大错特错了。
不由大骂,让你多管闲事,让你装圣母,现在好了,自己感冒了吧!
哈欠……使劲打了个喷嚏,对正走向我的娃娃挥手道:“去一边玩去,会传染的,哈欠……”
西门吹雪皱了皱眉,手从我的右手腕拿了下来,直接开了方子让小愤去抓了药,然后道:“风寒入体,发发汗便好。”
“哦!”
“你……”西门吹雪只说了一个字,然后转身出去。
不一会儿,他又转了回来道:“隔壁有空房间,我已经订下,你便安下心休息吧!”
“哦!”头有些晕,我躺了下来。一不会儿,一只小手搭在我头上道:“娘好烫。”
娃娃真是窝心啊,竟然这样关心我这个娘亲,闭着眼睛也感动得快掉下泪来。不一会儿,一阵冰冷划过我的额头,并顺着向下,接着是脸与脖子都十分舒服起来。
这种力度应该不是娃娃做的,而小愤是绝对不能对我这个有夫之妇的女人做擦脸与脖颈这么暧昧的动作,那么这么做的只有一人,那便是西门吹雪。
好细心啊,连手都替我擦好了。
人在生病的时候内心是最脆弱的,尤其是在异国它乡(姑且这么形容这里。)有一个如此关心自己的人在,当真心中暖暖的。
“谢谢……”我强自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一团白道。
“喝药了。”他撑起我的脖子,将药送到我的嘴边,我慢慢喝了一口,竟然直接把迷迷糊糊的我硬给苦得清醒过来。
以前喝过中药,你越是一勺一勺的饮它越苦,我直接拿过,一口干了。然后抽着嘴角道:“你故意弄得这么苦吗?”
“我加了甘草,应不至于苦成如此模样。”声音仍是清清淡淡,可是我却觉意外的满足。
“多谢。”
“若非我昨日不拒你将被子拉给我,你也不会生病了。”
“下次我绝对不会当自己的女超人了。”
“你内功当真白练了,却连普通女子的体质都不如,还超人……”西门吹雪似乎轻笑了一下,然后将碗放到一边道:“今夜娃娃会与小愤同房间,我留下来,你有什么事便说。”
“嗯?你不会对我一个病人做什么吧?”
西门吹雪抽了抽嘴角道:“看来病得尚轻。”说完为我拉了拉被子将我的头放在床上。
“你放心?”
“什么?”
“小愤照顾娃娃。”
“一个已经放弃报仇的人,还有什么可以不放心的。”
“他说的吗?”
“是!”
“你对他讲了他即使练剑十年内也未必成功的事?”
“是!”
“有时候你还真残忍,为什么就不能替他报仇呢?”
“我不是神。”
“……”也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