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还是疼,脑门上的角质层,明显没有身上厚。
饿,还是饿,怎么这样的关头,丁洋突然又想吃东西了。
不但想吃东西了,而且非常想吃东西了,钱箱,子弹,疼痛,都被饿意赶到角落里。
红薯呢?
丁洋往地上看去,先前掉落的几块红薯,早被四散的人群踩成了泥饼。
红薯炭车呢?没了。大爷也应该逃走了吧。
还好,有些人在逃窜中掉落的一些刚从超市里购买的零食,丁洋爬过去,撕开包装袋便开始吃。
子弹再来,全往他头上打。
好疼,好饿。
吃了还是饿。
这些东西吃下去不顶事啊!
丁洋继续用眼睛搜索地上散落的零食。
两个枪口继续用橡皮子弹进行攻击。
怎么办啊!好饿啊!
要是现在有一碗昨晚的板面该多好啊!
还有用现烤烧饼做出来的肉夹馍。
那滋味!
对了,还有一种滋味。
更美味。
前所未有的美味。
那是什么来着?
丁洋努力回忆着。
不,不,不能,万万不能!
丁洋终于想起来那种终极美味的来龙去脉了。
那双肩上的两根管状花茎,似乎也跟着想起来了。
不,不,不。
丁洋完全明白它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他努力用意志去干扰,去阻止。
可他又太饿了。
那种终极美味的诱惑,似乎快要强占自己的灵魂了。
不能啊!
丁洋仰天长啸。伴着这声吼叫,两支杯状花朵再次撑开杯口,在管茎的牵引下,直奔持枪那两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