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长长的睫毛,一直轻颤地盛开在她的眼里,紧闭着线条悠长的双眼,大衣领上黑色的羽绒在她的脖颈下扇动,像是雪地里走出来的天使。)
深夜里的迷失,如缨瑮。男人投入地吻着,女人万般柔情地含纳一切。舌齿纠缠,喉咙低着她尖细的下巴,将要溺死人的甜美尽数吮吸吞咽。
细密的吻,轻柔急切地蜿蜒,像一场饕餮盛宴,散满了洁白处偶有红痕还微微刺痛的肌肤。
苏以荷温柔地包容,忍受甜蜜中的痛楚,他的霸道,他的急切,统统都拥在怀里,用她的怯弱迎接男人的蛮横。
他的疯狂和失控,她接受的那么理所当然,丝毫不假辞色。
衣衫成了最累赘的繁琐,几经周折,凌乱了散开。
被褥被推挤到角落,就那么毫无遮挡地任凭直接的肌肤撕磨将温度升至顶峰。
黑色的发丝摩挲在胸前,神经被一阵阵的霸道狠猛的吻拉扯成紧绷的弦,一个撩拨,嗡的一声,躁动无所遁形,娇媚暗哑的嗓音是无法自抑的细微的哼唧,被深切撩拨了出来,迷糊中手指毫无目的地捕获了炽热的胸膛,攀上脉搏跳动的脖颈,紧致地绕成最原始最亲密的姿势。
包容地揽入他在胸前的喘息,承受着胀痛的缓缓挺进,深入。
被进入时,满满的充实和灼热的温度沿着神经末梢攀爬而上,苏以荷承受不了突然的充盈皱着细腻的眉呜咽了一声,手指攀爬进男人浓密的发,身下被重重地顶了一记,撕磨了几下就难耐了的男人,接二连三地失控,繁复猛烈的进入研磨,苏以荷瞬间没了思考的能力,脑海里迷糊眩晕着本能的羞怯,受不了猛烈lvd缩到胸前的手,推攘着。
棉花的重量,轻盈的对抗,丝毫地阻碍不了,他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