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平息这场战争,将她所知的媚术用在四人身上。却不想又牵扯出天海一阁。在天海一阁被夜狼出卖。她与其他三人被君临天打入锁情塔。
月晔、沧澈、迷天纵被困在锁情塔内某个角落,从此再无消息。
魅欢眸光黯淡,见两人半响不语,继续回忆道,舞儿,沧儿,虽然我和沧溟、月晔、迷天纵有情,但是你们并不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舞儿,我爱过痛过恨过悔过。但是生下你我并不后悔。因为有你,我才知道这世上作为母亲的责任。当年去天海一阁之前,我就怕有变故。才从几百名中挑选了六名天资聪慧的男童,就是希望日后能对你有帮助。溟儿,你还恨我吗
沧溟身子微微颤了颤,眸光陡变,眼底清幽,似涌动着无数情绪,难以压制。明澈精明的眸子划过一丝苍凉,悲伤深深。随即摇了摇头,双膝一弯,身子蹲在地上,姿势优雅随意的为躺着的四人查看伤势。缓缓道,男女之间,情之一事,孰是孰非,就如一场至死方休的战争。或拼个你死我活,或坦然放手,或冲冠一怒为红颜。征服与被征服,yù_wàng与情爱,真的有胜负真有对错也许我以前会恨你抢走了我父亲。但是我从父亲身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欢喜、悲愁、担忧、牵挂以及执着的爱。我想为了心爱的人,生死又有何惧我不恨你,欢姨。
溟儿,想不到你会看得如此透彻,也不枉费我一番心意。舞儿,你要知道锁情塔不是一般的地方。在这里面谁爱谁多一些,谁恨谁少一些,又欠谁多一些,爱与被爱,伤与被伤,生命短暂,谁能看得清人生中最难忘之情,唯有男欢女爱最刻骨铭心月晔、沧澈、迷天纵都是心性极强之人。我用了十五年也没找到他们更没有走出锁情塔。我说的男女双修是唯一能想到的了。魅欢沉声道。
咳咳锁情塔的确没有出口,想要破解锁魂十六阵,唯有新生
低浅虚弱的声音,透着哑音,极其疲惫。言以槿往身侧看去,风卿,你怎么样
风卿双眸睁开一条隙缝,一头青丝凌乱散落,白衣上丝丝渗透着血迹,裸露的皮肤上一道道狰狞的针孔跃入眼眸。苍白的容颜,淡雅绝世的气质。俊挺的眉宇间透出凝重。刺目的伤痕,愈发显得他清冷。使劲全力抬手握住言以槿的手,清风拂面的声音传出,咳咳
魅欢锐敏的眸光一闪,对着风卿道,是我女婿就叫岳母,或者我也不介意你现在唤我欢姨。
咳咳风卿煞白的脸上蓦地蔓上屡屡红晕,睁开眼睛,看着言以槿轻笑。
言以槿悄悄瞪了一眼魅欢,望着风卿朗月清辉般的神情,手上传递着些许凉意。半跪在他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轻声道,风卿,你不会有事的。
这是用银针在身上刺了这么多小孔。不仅轻细、尖锐直入骨,还带着剧毒。甚至整个身子泡在盐水中。能活着真是奇迹。不过这四周没有药草,更没有任何东西可用。救治起来有点麻烦了。他们身上的伤大部分都是外伤至内伤。外伤内伤都要同时治。公子卿,你忍着点,我先给你清洗伤口,用内力将毒液引出来。沧溟解释道,脸色沉重。全神为三人诊治。没有银针,就用冰棱磨成针形状,剔骨去毒,用内力驱散毒液。结合治愈术将三人同时包围在一股银色的光芒中,几个呼吸间,止住了血。
言以槿看着躺着的四人,视线有些模糊,墨黑的长发随意飘扬遮盖她眼中的氤氲,担忧的心缓缓放下,轻轻勾起唇角,这下真伤脑筋了
沧溟停下手中的治愈,叮咛道,公子祈身上的伤基本上恢复了。皮肉也渐渐愈合,公子卿身上的毒液也排了出来,他身子骨有点弱,恢复起来要一段时间。至于另外一个,皮肤烧伤,脚骨折。一个月内不可用力,不能走路,要躺一个月。
狂桀闻言不在继续装晕,粗声大骂道,沧溟,你小子故意的吧老子伤的最轻,为什么老子要躺一个月沧宫治愈术是不是浪得虚名,传言有假啊你不是把我健健康康的人治成废人了
沧溟轻哼,你再嚷嚷,我就让你永远也站不起来。你信不信
好,好,你小子等着。老子还从来没被人威胁过。狂桀看着言以槿笑意畅快,又道,女人,你看看这什么人啊这种男人要不得,太自以为是,太歹毒了,也太没品了。
公子穆,你太吵了。魔殇悠悠醒来,若隐若现间,他听到她在耳边莺莺细语,睁开眼间原本以为会看到一双清澈如水的美眸或清冷如冰,或清透如水。却发现眼前一片黑暗。即便看不到,他身上流露出来的邪魅令人毛骨悚然。
沧溟愤然,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瞪着狂桀,这话还真说对了,他就是个没品的人。忽地笑出声,满是幸灾乐祸的调侃,舞儿,他们四个人的感情真好。双手紧握在一起,也不怕人误会。切忌养伤贵在静气平心,莫要冲动,也要禁欲,忌肝火。
多谢提醒。四人异口同声道,面色阴沉,胸口止不住地一阵剧烈起伏,终是化作咬牙切齿。相握的手也不知不觉松开。众人心里在想不是含沙射影的讽刺他们断袖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沧溟瞧着几双侧目而视的目光,脸色紧绷,尴尬得看着言以槿。心底暗叹,完了,一失足成千古恨,他一下子得罪了四人。
魅欢轻咳一声,十五年前,我无意中看过五宫禁术秘籍,现在我将知道的告诉你们。溟儿治愈术毋庸置疑。而忍术、幻术、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