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燕千泽按在自己脉上的手度过一丝真气,虽不甚强,却渐渐诱发了她体内元功,虽远未强到能够蒸干身上的水气,却已不像方才那般寒冷,楚妃卿颇带感激地向他点了点头,却见燕千泽头一摇,一副看不下去的模样,“我说小姑娘,你可真是搞不清楚啊!”
“怎……怎么说?”
“你现在这般畏冷,是不是要燕某给你暖暖身子?你可知对淫贼面言,帮女子暖身子只有一个方法……”燕千泽邪邪一笑,伸指轻薄地刮了刮楚妃卿香腮,虽是指触寒凉,显然寒气已透了进去,不好生暖暖只怕要受风寒,但肌肤的触感却远胜寻常女子,一触之下燕千泽不由心下微颤,仿佛有股火从腹下燃了起来,就连以往见色起意时都没这般严重,“给淫贼大施手段,弄得小姑娘欲火焚身,送掉chù_nǚ身子之后,保你全身暖和得紧,再怎么给风吹都冷不了,要不试试?”
“如……如果……如果要这样子……你才肯听妃卿说话……那……那也行……”听燕千泽语气轻薄,脸颊上给他轻刮的地方一股热力传来,知道这淫贼说得出做得到,楚妃卿只觉矫羞,差点连脸都抬不起来了,可她却仍是轻咬银牙,轻声回应燕千泽的话,玉手反勾住燕千泽的手腕,虽是软弱却很用力,好像溺水的人抓到了浮木一般,再不肯放掉。“求求你……留在妃卿身边,好不好?”
“喂……不会真的发烧了吧?身子骨再怎么弱,也不会连点水都受不了……”
原本以为自己那轻薄话语,纵使不让楚妃卿这面嫩女孩退避三舍,好歹她也要松了自己的手,娇嗔不依,到时候自己正好溜得飞快,怎么也没想到楚妃卿竟是这样回应。
燕千泽怔了一会,还搁在楚圮卿颊上的手移了移位置,试了试楚妃卿的额头,却不觉怎生发烧,感觉便如方才勺水时的溪水一般寒凉,再加上楚妃卿虽低着头,却牵着自己不肯放,燕千泽不由挠头皱眉。虽知对楚妃卿而言,昨夜的种种实是重大打击,但无论如何,搞到像现在宁可把自己身子送上,却也不是他事先所能想到。
“若你只是想找人说话,大不了燕某多事,送你到你那个妙雪姐姐身边,又或是华素香身边好些?”想不到楚妃卿会有如此反应,燕千泽不由微惊;他放轻了声音,柔声安抚。
事若反常即为妖,这话他还是相信的。虽说年纪不大,但这些年行走江湖,若不是时时记住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以自己的武功要从追杀淫贼的众侠女们手中挣得一片天,真可说是难上加难。
虽说这楚妃卿也是动人的美女,她这样娇滴滴地毫无抗拒,甚至摆明了任由自己摆布,那可怜兮兮的柔弱模样着实令人难以拒绝,但一动此女的后果燕千泽却不能不去想,比较起来把她送到妙雪真人或华素香身边,虽说也冒了风险,但总感觉心安一些。
征服侠女的快意,有一半是对方的抗拒挣扎,另一半则是心知挣扎无用,最后被迫就范之时那充满不甘与怨恨的神情,柑较之下现在的楚妃卿活像个无法自主的小女孩一般,虽易如反掌,却怎么都令人起不了征服的**。
“不……不要……不要到她们身边去……拜托你……”
见楚妃卿拚命摇着头,像是想把自己刚说出口的人名抛到脑后一般,燕千泽可真慌了手脚,一时间目瞪口呆。她的话与自己的想像实在落差太大,令他一时不知所措,难得地怔在当场;若现在的楚妃卿改变心意,想要将他擒下,只怕可以手到擒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不会和她们吵架了吧?”心中阵阵犹豫,理智告诉自己别多管了,赶快能溜多远就多远是正经,但眼看着楚妃卿这般模样,简直就像变回了稚弱哭泣的小女孩一般,把这样的她留在此处,也不知会生出什么事情?
不知那儿来的念头让燕千泽坐了下来,一边观察着掩面摇头的楚妃卿,一边小心翼翼地问着,“这样看来,可是大吵了一场……”
“没……没有……”抽抽噎噎地又哭了起来,慌得燕千泽不住轻拍她香肩安抚,言语之间极尽温柔。那模样连燕千泽自己都觉不对,什么时候自己从万恶淫贼,变成小姑娘的保姆了?
可看她这个样子,又真不好弃之不顾;想来先前一些淫贼同行总是批评自己手段太过温柔,与其说是cǎi_huā折蕊,不如说是寻求yī_yè_qíng缘,与女同欢的成分可要比侵犯女子大得太多,那时自己还不以为意,可现在看她这样,再想想自己的反应,燕千泽就想不苦笑着同意也不行。
好不容易停止哭泣,埋头在怀的楚妃卿小声说着,“师父变了,师兄也变了,变得妃卿都不认识了……不要……不要让妃卿回到姐姐们身边……求求你,妃卿不想……不想看到她们也变了……”
虽说是镖局出身,但这个模样也未免太过娇生惯养了吧?活像个一点世事不知的小女孩一般,稚幼到难以想像。燕千泽边安抚着她边想,也不知妙雪真人和华素香是怎么边行走江湖,边带着这小孩子?
不过楚妃卿虽是娇惯得太过,那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