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小冷声喝道:“在原地站好,不许动!”
“我倒要看看你这娘们开枪是什么样的!”男人像是算准了,不但没有停止,脚步还快了两步。
白小小目光一寒,手指灵活的调转板纽,眨眼功夫将原本连发换位,对准靠近的男人一枪打在了男人的腿上。
“啊……”男人所料不及,一个跌荡,倒在地上痛苦呻吟起来。
被白小小控制在身边的男人一见机会,手肋向白小小攻击出去。
白小小早料到只要开枪,就算打中一个,另外一人也有机会攻击上来,头一歪躲过男人的攻击。
男人的力气很大,一把将她手上的枪打掉,再次攻击出去。
男人的身手很敏捷,一看就是受过训练,白小小也不是吃素的料,两人几个回合,已经打到了上面来。
应萧贺站在甲板上,看着两人在另一头打的热火朝天,心却还在纠结到底要如何做。
船失去掌控,一直停在原地。
白小小一脚踢了出去,男人灵敏的接住,身体失衡,重重的摔倒在船尖上。白小小心里一惊,另一只脚急忙往下滑,脚一用力,原本占优势的男人,被白小小这么一脚踢到了海里。
“死女人,老子今天暴了你的头!”
原本在掌船室里受伤的男人艰难的走了出来,手里拿起白小小使用过的冲锋枪,不由分说举起就向白小小开枪。
换位的冲锋枪开一枪,响起震耳的轰动,如同打鸟的土枪一样。
白小小刚站直身体,一转头,惊愕的盯着飞向自己的子弹。
突然眼前一闪白影。应萧贺儒雅的微笑印入白小小的眼帘,子弹很强大,贯穿了应萧贺的身体,子弹飞了出来掉在了地上。
带满了血。
“操——”男人忘记调换,打一枪就要来回拔一次,不能连发,气怒的急忙想转换。
白小小一闪身,一脚踢到男人的身上,捡起枪就给男人手臂开了两枪。
男人痛的满地打滚,暂时已经够不上威胁。
后方警示灯越来越近,想必已经听到这里的枪声。白小小丢掉手里的枪,急忙到应萧贺身边,看到他腹部渊源流出来的血,双眼急的通红:“学长,忍住,马上警察就来了!”小手附在应萧贺修长的手上,鲜血透过指缝,不断的流。
“小小,我这算不算是回头?能判多少年呢?”应萧贺动着微弱的嗓音,唇瓣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目光却依然如星光那般闪耀。
“一定会的,学长是那么好的人……”白小小看着血不断的冒出来,急的眼泪如大豆一般一颗一颗掉下来,“你不说话,保持体力,警察马上就来了……”
“傻瓜,哭什么,不会有事的!”应萧贺露出淡淡的笑容,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额发。
应萧贺越是这样说,白小小心里就更难过,眼泪掉的更厉害起来。看得应萧贺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另一头甲板上,被踢下水的男人爬了上来,双眼闪过阴霾,走进船舱,随地拿过一把冲锋枪,走出来就要给白小小一个措手不及。
刚举起来的枪,连拔子弹的机会都没有,便垂了下来,额头中心被子弹穿过,留下一道骇人的印记,血源源不断流了下来。身体一歪,倒入海里。
靠近而来的警船尖上,简枫手里持着手枪,冷漠的盯着前面的船。
一切尘埃落定。
应萧贺正在急救室抢救,白小小站在通道焦急的等着,旁边简枫淡漠的盯着她,看她转来转去,烦了便开口道:“坐下来,转来转去,你不晕,看的人都晕了!”
白小小红得跟兔子一般的眼睛看向简枫,道:“我很担心嘛,医生说学长失血过多,凶多吉少!”
“医生只说流了太多血,容易休克,几时说了凶多吉少了?”简枫简直无语,在船上已经做了急救措施,只是腹部中枪,应该不会有太大危险,这女人整的跟生离死别一样。
“意思也差不多了!”
白小小不听劝,依然在那里急的团团转。
简枫无奈的盯了她一眼,自己坐到旁边的座椅上,耐心等待。
等到医生出来,听到没有大碍了,白小小才松了口气。简枫见她如负释重的笑脸,沉默无语。
择日后,开庭,白妈妈成功为简枫争取了最高诠释,被流放到非洲贫困区两年。白小小安心的笑了。
又是几个月过去,白小小被转到重案组。简枫下属。
又是一年过去,白小小在重案组并没有做出多大成绩,却也没有犯过大错,小错倒是一大堆,整天被简枫说的狗血淋头。
又过了一年,王斯曼和闵程程终于修成正果,在同一天举行了婚礼,当然新郎蒋豪和雷宇莫属。
那天,天气晴朗,偏偏吹着让人寒到脚的冷风,王斯曼和闵程程却穿着纯白的婚纱,肩上搭着纯白貂绒。
“我都说了嘛,不要在这个时候举行婚礼,夏天多好,现在真应了美丽又冻人那句话!”闵程程不断抖动身体,嘴里也不断的抱怨。
相比之下,王斯曼要冷静一些,只是身体依然忍不住要抖动,尽量让自己不那么冷,眉头紧皱在一块。
白小小今天穿了纯白的镂空礼裙,胸口一朵盛开正艳的玫瑰,白里一点红。外面穿了一件温暖的白色绒衣,看起来不臃肿,更搭称。
原本一头短发的她,已经长到肩下,今天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