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婉儿没有吭声,静静地坐着,半低着脑袋。
“那件事……完全是我的错……”李梓络掐灭了烟头,喝了口茶,“那晚,徽沂来找我,我没有理会她,还当着她的面与别的女人亲热……徽沂很生气,抢了我的车钥匙冲了出去,我没有理她……”李梓络长叹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其实那晚,徽沂是要来与我道别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李梓络的声音越来越哑,甚至在低噎。
“那晚,维竣像疯子一样开车满城地找她,而我……却和别的女人在鬼混……后来,当我收到他们出事的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徽沂的车与一辆大货车撞在一起,维竣的车撞在了山边,徽沂当场死亡,维竣昏迷了三个月,醒来以后……自闭了一年。”
此时,李梓络讽刺地笑了:“我真是个笨蛋……在徽沂死了以后,我才发现自己爱上了她……而我,却害死了她……”
沉默,客厅里持续了一段很长时间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