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会不会说话不要紧,只要人会说话就行。”
“难道这墙里藏着人?”
“有没有人你过去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我才懒得过去,懒得试呢!”
他说“懒得过去”时,人已经过去了;他说“懒得试”时,已经出手。
修长而有力的手指轻轻深入了白色的墙壁,“哧”的一声,如同白色的窗纸被轻轻捅破。
接着他的手臂微微一缩,一个人便从厚厚的墙里跌了出来。
我瞧了一眼爬在塌下来的青灰砖墙上的已经昏过去的人说:“不是他。”
“不是?”如花也瞧了瞧地上的人。
“当然不是。不然以这人的功力,你们会听不出墙内有人?”
“那个人呢?”
“趁你出手的时候已经跑了。”
“跑了?”
“不跑难道要像这样被你抓过来么?”我笑着回答。
如花摸摸头笑了起来,“也是。”
那个人在墙内观察了我们那么久,难道就这样一走了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