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怎麽会有人在荷包上绣野鸡!!!
承德殿。
玉露宫粉和绿萼交错著花枝挤在殿角,重重叠叠的花瓣如美人欲张未张的花口。早先已开尽了的海棠虽被整齐换下,镂金香炉里还有余香。嫋嫋升起的白雾将一方角落描摹地如仙境一般飘渺,流彩暗花云锦的外袍被随意挂在屏风上。
“哎呀!好痒……那里不要呀……”
“哪里?这里吗?”
“涟君,你真坏……”
秋溯双腿分开跪坐在美人榻上,双手被松松绑在身前,有一下没一下报复似地揉捏著涟君靠近时挺立的胯下。
怀王面色含笑,长发披散,右手执一枝玉兰蕊的软毫笔,笔尖挑著淡绿的颜料,正在秋溯腹下画花叶。秋溯难耐地扭著腰,逃避著他灵活的画笔,涟君却不慌不忙地转腕总能跟上。那笔毛色柔软,一旦描过,便如千万只小手在她敏感处不断轻搔,十分引人颤动。秋溯只觉被他画过的地方无不酸软异常,尤其是上身被空虚晃过地奶头挺立了许久,下体流过黏腻的花汁,而他非但不帮自己纾缓,还执笔故意把自己的yù_wàng推到更难耐的境地。
许涟君偏过头注视她腹下的叶片,问道:“小溯送给远山的鸳鸯绣了多久?”
秋溯讨价还价道:“你……你插进来我就告诉你。”
许涟君轻笑,这小女人学得倒快,若不是久居深宫,来日恐怕也是一代奸商。他将毛笔在水里洗清,又沾了胭脂红的颜料──而那装颜料的盒子,赫然便是晨起秋溯哺出jīng_yè的那枚。
他打量著秋溯缓缓张合的下体,举笔在她腿心落下。少女双腿还未收回,便又被他稍微使力按在了原地,细微的笔豪一丝一缕地舔舐上她柔嫩的yīn_hù,直至描摹著她花瓣的形状来回润笔。秋溯无法摆动身子,那股淤积的yù_wàng更是无处发泄,只能口里不断呻吟:“涟君……你放过我呀……我好想要……真的好想要……”
许涟君轻应一声,换了一只更小的软毫笔,沾了亮黄的颜料从她开合的花瓣往上挑了一笔,秋溯的身子跟著他的动作迅速一抖,穴口流出更多淫液。他沿著上挑的线条顿在了花核隐约突出的薄膜处,笔尖一下一下缓慢而柔软地在软膜上不断扫动。隐藏在其中的花核在这样直接的挑逗下一点一点硬胀起来,随著他笔尖移动的频率甚至稍微颤动。终於在涟君快速地沿著那处画了一个圆圈时,yīn_dì怯生生地从薄膜里钻了出来,好奇地打量著引它颤栗的毛笔。
秋溯的水液很多,毛笔上已经被沾染得稀释不少,然而她身上被画过的部分,不论体液怎麽流,只散发出一股隐约的幽香,颜色丝毫未见减淡。涟君伸手又补了点颜料,涂抹在秋溯已经鼓鼓囊囊的花蒂上。少女已经彻底放弃了哀求,只顾张著嘴大口大口地吸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双眼翻白四肢抽搐,被他在高潮之中又继续画著yīn_dì,终於无可避免地cháo_chuī了。
涟君见她下体的牡丹已经画好,这才将毛笔深深地捅进了兀自收缩不已的xiǎo_xué,轻声问道:“现在插进去了,可以告诉我绣了多久了吗?”
作家的话:
标题的意思是,蠢霸欢哥喝完酒又吹了风,所以大病一场,和七十六章《似此星辰非昨夜》是对应的~
↑涟君哥哥你肉吃得太多掉粉了呢~~~~所幸接下来涟君哥哥的戏份不是特别多了(许涟君:……我宁愿掉粉)。说起来其实咱不太会写热热闹闹的群戏,基本上都是赶走一个男主写下一个,这样子是不是其实不太适合写np啊,挠头。
南楚篇下半部分主要是林懿和林涓的戏份,所以皇夫党妹纸们请稍安勿躁。咱握拳保证皇夫的戏份是全文最多的。欢哥其实就起一个情节推动的作用:比如要写涟君哥哥了,就让他逼妹纸去南怀。要写皇夫翻脸了,就写秋溯怀了他的儿子这样。接下来的逼宫戏也是这样,主要就是推情节的。不过我已经想好了他和秋溯溯永生难忘的一个情节。当然,是他们俩难忘,作者和读者可以随便忘=o=
八十一玉珏
次日朝堂上传来了天象异动的後续──渡口县的河段冰雪消融,沈寂一冬的古旧淤泥里,竟然挖出了玉珏!
上面无非刻著一些天命所归、谢主天下的陈旧论调,在古代的掌权之臣欺压幼主、更换朝纲的故事里并不少见。而年轻的左丞谢欢也按照古书里篡位自立的野心之主那样,秉持著上位前最後的谦谦有礼,申斥了上报此事之人,要求细节需当查明,不可胡言捏造。
下朝之後,宫中便传出女皇染病的消息,正好应证了陛下归朝时紫微星弱,当避别宫的说法。各位大臣领命暂时停朝,虽未言明复朝之日,但是人人心里如有明镜,又怎会唐突请问女皇何时痊愈。
湖心的若耶亭里,明明应该卧病在床的少女轻快地绕著亭沿走了一圈。若说是被圈禁,她脸上的神情偏偏又看不出忧愁与恐惧,反而带著几分洒脱的天真。身後的男人随她进来,选了个位置坐下,便静静望著她无意识地走来走去。
秋溯又绕了一圈终於有些累了,走进来的时候,便见一个侍女又捧了那个眼熟的檀木盒子进来。思及昨夜的荒唐yín_luàn,秋溯脸颊稍微有一些红,交错著手别开目光。那个侍女送完了东西,行礼後并没有马上离开,反而起身和另两个宫女一起合作著给若耶亭罩上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