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你这sx儿真是又嫩、又滑、又紧、又多水儿呢……”这美妙的仙境,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不够,怎麽c弄都还是不够,火辣辣的酥麻快感一阵阵袭来,他重重的撞击,狠狠的抽送,红着眼儿只想着将她撞破搅烂了才好,这样就不需要为了她牵肠挂肚,辗转反侧,还需得担心着拿她外头的野男人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呜呜呜……瑾之……不成了……我真真是不成了呀……”高c的快意又一次涌来,她早已叫的声嘶力竭,瘫在床上,整个人完全失去了动弹的气力。可偏偏身下的花x仍然控制不住的抽搐吮绞着。
她似死了一回般,浑身香汗,泣不成声。他却坏了心肝的用力捏着她的胸,用疼痛刺激她睁眼,不让她昏倒。他从未如此在意过她在欢爱时是否和他一致,可这次,他要她也感受他,陪着他。
“嗯……呜呜呜……瑾之……啊……”她小声的持续叫着,迷蒙的眼始终锁着他的面庞上。
“唯一……”他咬牙切齿,用力的挤出她的名字,全身紧绷着狠力的快速进出着。
“嗯……”
“唯一,说,你是谁的?”他拷问。
“你的、是你的!啊……”她又哭又叫,呐喊失声,他这般狂情的样子让她觉得好陌生。
最後的欢愉顶点终於到来,他抱着她的身子紧紧的结合在一起,灼热的阳物在她体内挑动,一抽一抽的挤压喷s出丰沛的jy。
迷迷糊糊中一阵滚烫的s入,叫她的体内从深处泛滥出愉悦的满足。她嘟着嘴迷蒙的呢喃抱怨:“瑾之……玉瑾之,你这个混蛋,把我都要玩……玩坏了呢……”
他也陷入一阵无力失神的状态中,极致的快意让气力流失殆尽,下意识的搂紧怀中染满他气息的娇软香躯道:“好好好,我是混蛋,我是大混蛋……”他喃喃服软,轻轻的在她满是湿汗的额头印下一吻,鼻腔心头尽是她的气息。
作家的话:
这几天我好乖的~都有老实码字~不敢不务正业~
☆、?第二十九话?
第二十九话
舟内风波已平,舱内宁静。
锦被之下的两条交缠着的身躯赤ll的,有种说不上的浮光,叫他觉得仿佛之前的癫狂余热未退,仍在血y中流窜。
缓缓的抬手按於丹田之上,他呼吸吐纳,绵长深重,如此做了好几回,真气的凝聚叫那混沌的脑子也终於清明了些儿。
双目未张,他低幽的呢喃道:“唯一……你可还醒着?”
她嘟囔着应了声,累的不愿开口一般,双手双脚仍缠紧着他不放,却又怕他听不真切,很勉强的挤出声音:“虽说是醒着的,可我真、真累的慌呀。你这小贼杀的,後头这回怎如此欢狎无度,生生的差点叫儿我去了半条命呢。”
他墨睫略动,突然徐徐掀起,深幽的青莲色瞳眸锁住她,平声道:“那若比之你那新欢‘银笔俏书生’如何?他莫非没那叫你欲仙欲死的本事,如此说来那人定是个皮相颜色更胜於我的,才能叫你看得上眼吧。”
他这话仿佛在她的心湖投入了一块石头,并且不是那小石,而是巨岩。彭的一声落入其中,掀起了真真惊涛骇浪。
她必须很吃力,很吃力的才能忍住自己惊愕不已的心意。
“玉瑾之……你……”
“嗯?”男子并未多话,似在耐心候着她的答案。
踌躇了会儿,她闷声问:“你後面那般疯狂,莫非是因着那‘银笔俏书生’之事醋了?其实吧……我是想……想说,那人与我之间,实际上并非是你想的这般关系的。”
他模糊一笑,“原来他还未曾得手啊。那人看来还真是没用,亦或是你认为该同我先断了个干净才好与他安心在一块儿?也是,你之前说过,同我好时,只要我一人,若是与我相好之时又和他人好在一块,这倒并非是你的为人处事之道。”
“玉瑾之!你是练功走火入魔烧了脑子吗?竟满嘴嚼着混话了,我在你眼中就是那般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的女子呀!”她脸红气急,原本昏昏欲睡的脑子也被他刺激的清醒无比。
闻言,他没答话,唇角勾着一抹外人眼中熟悉的无心微笑,双目合起。
“玉瑾之!”
“嗯?”
她心虚的苦苦挣扎了半响,才挤出声音,鼓着勇气,小心翼翼道:“那个,我若坦白一件事儿,你听後可千万要忍住,别动气才行。”抿抿唇又补充了一句:“你能否先答应我,知道了以後不动怒啊!”
“唯一,算了,我不想知道了……我累了,想睡会儿了。”下敛的墨睫并未抬起,两眉微蹙,仿佛真要睡着一般:“你愿意如何,那是你自己选的路,我无权干涉的。若你真的想同他在一块儿,我便放手。”说话时,语气平淡的可以,全无高低起伏。他依旧蹙眉合目,看都没看她一眼,却突然握住她的手,包在掌中:“哪怕真的想离开,可否等我醒来再将手抽出。”
舱内好安静,静到似乎连心跳声、呼吸声都能细细捕捉。或许是贴得太近,在这小小的方寸之内,彼此的气息避无可避的交融,他嗅到她发间身上的竹墨香气,微的一怔,随即明白过来那气味是被自个儿所沾染上的。他身上的味道悄悄流向了她啊……
说放手,就能潇洒放手吗?若真放手了,那为何想想而已,便能时时刻刻感觉到心房疼的不行?
他没办法捉摸她的心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