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药忖了一会儿,才明白昨晚上跟着他的原来是戚芸菡派的人,可惜的是她派的家丁也和她的性子一样,畏首畏尾,只看到王药走进了一间豪奢的妓寮门楼,却不知他们暗度陈仓又从后门到了其他地方——大约回去这样一汇报,惹得戚芸菡来兴师问罪了。
果然,她见王药并没有来哄劝她,不由又放下手,哀戚道:“今日他又看见你,乘着好华丽的车子,还带着娇滴滴的女人——可是那家妓寮的红倌人?我并不是吃醋妒忌——妒忌是七出之条,我不会犯的。只是求求你,你要实在喜欢她,等我们过了新婚一年,我拿自己的嫁妆帮你给那红倌人赎身还账,给你敲锣打鼓娶进门做姨娘可好?如今你早早搞出这一出戏,叫我的脸往哪里摆?”说罢又是泪下。
王药简直不知道要不要跟她解释,也不知要不要嘲弄一下她的贤德,竟然在一旁瞠目结舌良久,最后只能苦笑了两声。
但是,他今日似乎是有点招眼。完颜绰这样大大咧咧地进汴京城,她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