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们又没有做什么坏事,就是找林老板讨要俺们20个民工的工钱,凭什么就把俺们抓进来了?人民警察为什么不给人民做主啊?”黑黝黝的兄弟委屈地说道。
“哈哈哈!”肥猪狂笑起来,好像夜猫子在叫唤一样,令人毛骨悚然,他然后y冷地说道,“我们当然要为人民当家作主主持正义了!他们这些混蛋老油条欺负你们,难道你们身强力壮的,就打不过他们吗?”
“哼!要是单打独斗的话,俺们也不怕他们!”黑黝黝的兄弟挺胸说道。
阿飞看见肥猪和旁边手持电g的警察交换了一下眼色,肥猪仿佛看着猎物自动走进陷阱里边一样开心,爽朗地笑道:“好样的!是个河南汉子!反正老子我今天晚上也睡不着,下雨天大孩子,闲着也是闲着。这样吧!你们就来个单打独斗,免得进去还不老实,又要折腾老子不得安生!”阿飞暗道这个肥猪肚子里绝对没有什么好水,这个黑黝黝的汉子过于实诚耿直,保不齐就要上当吃亏。
“兄弟,不要胡来。咱们怎么能够在这里和人家动手呢?”蓄着胡须的大哥到底年长了几岁,慌忙阻止兄弟说道,“警察同志,俺们一定遵守纪律就是了!”
“怎么?你们胆敢破坏我的规矩在先,现在又违背我的命令在后,看来你们是不把老子放在眼里啊?!”肥猪冷笑道,“秃头癞痢,你出来和他们比划比划吧!”
应声出来一个秃头犯人,膀大腰圆五大三粗满脸横r目露凶光,一看就是一个亡命之徒。
“呵呵!有好戏看了!”瘦高个在阿飞身旁低声笑道,“瘌痢可是一个几进几出的惯犯,在夜总会给人家看场子,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这两个河南人恐怕要吃亏了!”
“这两个河南人是民工吧?因为什么进来的?”阿飞问道,眼睛却盯着那兄弟两人,看着身形走动应该都是练家子。
“听说是民工,在什么码头出些苦力搬运,老板拖欠工资,他们去找老板讨要,老板报警,就进来了!”瘦高个轻声说道。
“讨要工资即使有个言差语错的,也不应该进看守所来啊!”阿飞诧异道。
“呵呵!龙总,你知道他们得罪的是谁吗”瘦高个低声笑道,“也是林衙内!所以,一个电话就进来了!”
阿飞忍不住怒火中烧,那边秃头瘌痢已经和蓄着胡须的大哥打成一团。
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阿飞搭眼一看就知道蓄着胡须的汉子身手不错,秃头瘌痢长年以打架斗殴为生,一出手就是着着凶狠,步步紧,胡须汉子只是闪转腾挪,不想和他正面交锋冲突。
另外一个秃头犯人刀疤脸叫骂着冲向黑黝黝的兄弟,兄弟可不象哥哥那样控制脾气,黑兄弟拳脚凌厉,连环锁喉,随即连环侧踢,看着简单,更是实用,刀疤脸惨叫一声飞了出去。
“豹子,不要伤人!”胡须汉子慌忙提醒叫道,一不留神,秃头瘌痢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胸口,胡须汉子胸口内缩,卸下大半力道,依然“蓬”地一声,踉踉跄跄,后退几步,嘴角流出鲜血,险些跌倒在地。
“大哥!”黑黝黝的豹子看见大哥被打,这时候真象一头豹子一样扑了过去,怒目圆睁,眼睛瞪得象铃铛,秃头瘌痢虽然见过多少死缠烂打的亡命匪徒,可是,看见豹子在看守所里面还有这样拼命的架势,而且当着警察的面仿佛是谁打了他大哥,他就要和谁拼命的样子,令人从心里打个冷战。秃头瘌痢大叫一声,也想壮胆拼命去迎,却硬生生被豹子不要命的铁头功结结实实顶撞在胸口上,“嘎巴”一声,肋骨断裂,秃头瘌痢惨叫倒地。
“大哥,你没有事吧?”豹子搀扶住胡须汉子,关切地问道。
众人大惊失色,肥猪的脸色都变了,气急败坏地大骂道:“大胆!敢在老子面前伤人!来啊!给我打!”
八名警察应声挥舞着警g围住了胡须汉子和豹子兄弟俩。
“我和你们拼了!”豹子怒目圆睁地叫喊道。
“豹子!不要啊!”胡须汉子紧紧抓住兄弟的双手,用身体遮挡住漫天挥舞的警g。
漫天挥舞的警g突然真的变成了漫天飞舞,一眨眼却已经聚集在阿飞双手环抱的太极散手之中。警察目瞪口呆,瘦高个大惊道:“龙总,不可以的!小心犯人趁乱逃跑啊!”
果然,那些秃头犯人亡命匪徒一看警察两手空空,立刻炸了营一样,四处逃窜,企图乱中越狱。阿飞双手环抱之中的警g突然飞舞出去,每一个秃头犯人腿弯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子,“扑通扑通”跌倒在地,无论怎么样挣扎着都爬不起来。
肥猪更是气急败坏地掏出腰间的手枪,冲着阿飞叫喊道:“造反了,劫狱了,老子枪毙了你!”哪知手枪一眨眼也到了阿飞的手中。
第三卷家庭天伦 第二百三十章岳母可琴(一)
“了望塔!机枪手!”肥猪胆战心惊,惊慌失措地扯着破锣嗓子大叫道。
两面高楼上的警卫警察一支支步枪机枪瞄准了院落中间,肥猪的叫声嘎然而止,因为他已经被阿飞扼住了生命的咽喉,手枪顶在了他的太阳x上面。
“叫啊!继续叫啊!”阿飞微笑着说道。
“龙总,你不可以这样的啊!”瘦高个惊慌道,“你这样是犯罪啊!是大罪啊!”
“走吧!给我乖学乖地进去!你们俩也进来吧!”阿飞挟持着肥猪对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