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个还要我教啊,你不会说货卖完了?笨蛋,平时脑袋瓜子都挺好使的,看把你吓的。”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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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好看到我瞪眼吓得不轻,连忙拿出手机拨号。
“镇定点。”
牛好在电话中和熊哥说缺货,有很多同学都订了货,希望熊哥能多提供点货,熊哥不疑有他,很爽快的答应了,两人约定下午五点在青云公园见面。
“不要泄漏半点风声,我四点半在公圆的南门等候,你从南门进来我会眼着你的,随时保持联络。好,你去吧。”
我吩咐道。
xxxxxxxxx我坐在青云公园南门侧边的一个花圈前,紧盯着从南门进出的每一个人,烟头丢了一地。差不多五点的时候,牛好果然走了进来,我便远远的眼在他后面,公园人多,没人会察觉。
牛好走到一个小树林前,一个身材魁梧、肥胖得像一座大山的人从旁边窜出,一把搭着牛好,显得非常亲热。
此人应该就是熊哥了,果然像头熊,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座肉山,牛好在他臂下就像一个小孩般,两人低着头在说着话,然后互相交换了一个黑色的袋子就分头走了。
我跟着熊哥从北门出去了,他跳上一辆公车,我也赶紧跟上,过了三个站,熊哥下车了,我又眼着他下了车,远远的眼在他后面。
也许是高兴吧,熊哥哼着小调摇晃着脑袋拐进了一条小巷,巷子里都是一些破旧的楼房,人来人往的,颇为热闹,人们说着南腔北调的话,应该都是外来打工的人聚住的地方吧。巷子很窄,一些小贩挑着担子、推着车子吆喝,小孩在小巷里窜来窜去。
熊哥走进了一栋房子,一摇三晃的。我轻轻的跟在他后面,不急不慢。楼道非常的狭窄、潮湿、阴暗,在楼梯拐角的地方还堆着一些煤饼,有人已经开始在楼梯拐角生火做饭了。熊哥走到五楼,在一间房子前停了下来,掏出钥匙开了门,走了进去。
过了五、六分钟,我才来到熊哥的门前,敲了敲门,里面传出问话声,我捏住喉咙逼出苍老的声音说道:“我是楼上的,向你借个火。”
“你自已不会下楼去买啊?”
里面的声音很不耐烦。
“大哥,行行好,借个火,一会儿就好!”
“操,真烦。”
说着,门打开了一条缝。
我顺势用力一推,仿佛一阵风刮过,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前,一个箭步窜了进去,脚一踢房门,门关上了。
“你要干什么?”
熊哥凶狠的说道,手在裤兜里一摸,亮出一把匕首。
“不干什么,只是想找你聊聊。”
我摘下墨镜,脱下帽子,露出了真实的面目说道:“我是牛好的老师……”
“你找死!”
熊哥突然凶相毕露,扬起手中的匕首朝我刺来,魁梧的身子竟然灵活如蛇,闪着炫光的匕首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朝我的胸口刺来。
“有话好好说嘛,何必动刀动枪昵?”
我嘴里说着,手上可不闲着,手臂一伸,手掌从刀光中切入到他的身前,玄之又玄,妙之又妙,手掌狠狠的砍在他拿刀的右手脉门上。
熊哥脉门一痛,仿佛火烧一般,又仿佛断裂一般的疼痛,熊哥痛呼一声,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光了,匕首一个拿捏不住,“匡啷”落地。
我手掌一晃,变斩为横削,往他脖子切去。熊哥身子急退,惊骇的看着我如附骨之蛆的手掌。他身子急闪,想要避过这可怕的手刃,但是我的手掌急速跟进,一刻不离他的脖子。熊哥已经退到墙壁了,退无可退,两眼凶光毕露,两手成环朝我抱来。
“噗”的一声钝响,我的手掌狠狠的砍在他脖子的大动脉上,一击奏效,我身子急退,闪身避过他的环抱,来到他身后,一拳猛然击出打在他的腰眼上。
熊哥一声闷哼,砰然倒地,像一座大山倒在地板上,震得房屋直摇晃。
我一脚狠狠的睬在他的脖子上,厉声道:“哼,就你这两下子,我可以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那么容易的捏死你。”
熊哥还想挣扎反抗,我脚尖在他身上一点,他立刻全身麻痹,不能动弹,吓得他尖声大叫,一种从未有过的恐俱弥浸心头,这简直不是同一个层次,相差太远了,立刻乖乖的不敢再动了。
“你把你怎么贩卖毒烟给牛好的事给我一一招来,若有半句假话,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的话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一般,不带一点感情。
我拿出手机,按下录音键,把熊哥说的每一句话都录了音。然后我又开始问话:“你是龙义堂的吧?我想,你们应该不止向南韶一中的学生渗透吧?说说看,你们龙义堂还向哪些学校渗透卖毒了?”
“这、这个……”
熊哥有些迟疑,我凌空一个巴掌甩过去,他奇怪的看着我,脸上却突然响起一阵脆响,随即便感到火辣辣的痛。熊哥抬起头畏俱的看着我,仿佛我是地狱来的魔鬼一般,眼中都是恐俱。
“砰!”
我又对着熊哥凌空打了一拳,他当即后仰倒地,翻了一个跟斗。
“你是人是鬼?”
熊哥恐惧的问道。
“少唆,把你知道龙义堂的事全部说出来,我还考虑饶过你,否则你的命运就像这张桌子。”
我对着不远处的桌子一挥手,桌子如遭重击,瞬间变成粉碎。
熊哥惊讶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