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有鞭子抽打她身体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落寞,沐雨萱思维开始涣散,想起了自己的过往。
她和沐雨柔没有母亲,由父亲一手带大,从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父亲不喜欢她和妹妹,总是会因各种理由体罚她们,她不清楚为什么,问了他他也不说,只告诉她错了就该受罚,时间长了,她也就不问了,反正等他惩罚完就好了。
一百鞭过后,沐雨萱的后背已是血肉模糊,嘴唇泛白,但她死死地咬住牙关,不肯发出一声呻.吟。
“知道错了吗?”沐常昊搬了凳子到她面前,坐到凳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一点也不像是在教训女儿,反倒更像审讯犯人。
“女儿知错。”沐雨萱认错认得干脆,反正不管她错没错,只要沐常昊认为她有错,那她就是错了。
“哦?那你倒是说说自己错在哪了?”
“一,今日是我和雨柔的及笄礼,父亲费心为我们庆祝,还请来了这么多人,我不该怂恿妹妹出谷,让父亲在众人面前难堪。二,谷中有规定,没有经历过试炼不得出谷,我不该坏了谷中规矩。”沐雨萱一点两点说得清楚明白,跟背书一样。
“你私自出谷是有错,但你最大的错误就是愚蠢地替你妹妹背了这个黑锅!”沐常昊用力一拍桌子,茶杯瞬间碎裂成粉末,“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她是你妹妹,但她也是你的敌人,你不可以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