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温甚儒折腾得像是角色对调,帮他吞咽着腿间的挺立,还想抬起他的腿,深舔里头的垂物。
“想想,你不用这样。”温甚儒的声音忍到都变了。
温想想不觉得这行为是折辱,或是不堪,她只是想让他舒服,她可是要上了他的女人,当然有义务让他感到身心愉悦。
她在浴室里洗澡时,已经先给自己做好准备,至于这是不是男人的工作,这理论她完全不知道,她印象深刻的第一次,身体宛如被撕裂成两半的剧痛,把她吓出阴影了。
再说她本来就想着把他绑着,翻身在上当主人,当然要替自己事先准备好。
温暖潮湿的软肉,包裹着温甚儒的肉刃,他清楚知道这是什么。他仰着颈子,精瘦的腰肌挺起,感受那快把他老二挟到窒息的软肉,不停收缩起伏,把他越含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