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阴癖,她从来没有穿过内裤,喜欢在人面前露出yīn_bù,而且人越多,她越兴奋。她最大的爱好就是喜欢喝尿,尤其喜欢在公共面前撒尿喝尿,她说她也曾吃过屎,但我没有看见过,我猜想恐怕也不会是假的」「啊,我真是井底之蛙呀!这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女人吗?」「我的宝贝儿子,你别着急,以后妈妈让你慢慢都接触到的。妈妈在这里做了这么些年,真是看到人间百态。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哼,看起来一个个道貌岸然的,其实都是色鬼yín_wá。尤其是那些达官贵人们,更是荒淫无度,性变态者中大多数是他们当中的。有一位
委副书记跟我的年纪差不多,最喜欢的就是扮狗,一到我这里来,就趴在我的脚下舔我的脚趾头,我总是把他拴在洗手间里,让他伺候我大小便,有一次我甚至把屎拉在他的脸上,强迫他吃下去,这个老东西真是就吃了。前几天我在电视看见他在什么大会上讲话,我就
觉得好笑。」「妈妈,我受不了了,你趴下来,我要操你!」「好好,来操妈妈吧!」母子二人又大干起来。
(四)
吴姨悄悄地从房间里出来,好让周杰母子两人更好地玩玩。她向洗手间走去,刚才让周杰一阵狠操,再加上和周杰的妈妈的一番纠缠,弄得她胯下精湿,两条大腿内侧凉丝丝的,她想去洗手间擦拭一下,再撒泡尿。一进门,就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弯腰低头正
在换卫生巾。一抬头见是吴姨就笑了笑,吴姨回了一笑。
八岁的女孩子弯腰低头正在换卫生巾。一抬头见是吴姨就笑了笑,吴姨回了一笑。
「是小珠儿哇!怎么还没干净?」「就是嘛,都这么多天了,还是有,真烦人!」「小珠儿说着从旁边拿起刚换下来的卫生巾给吴姨看。」「吴姨,你看,这次不知怎么搞的?量还特别多。」吴姨一看果然那条卫生巾上全是暗褐色的经血。
「也差不多了,再有一两天也就干净了。说来奇怪,越是经期越是性欲旺盛呀!」「可不,这几天我恨不得把男人的jī_bā就种在我的yīn_dào里。」「可我听说女人在经期的时候如果操屄会做下病的。」「也不一定,别太过分就行了。我就从来不在乎什么经期不经期的。」吴姨嘴里说着话,就蹲在便池上,哗哗地尿了起来。
「真的没事吗?我好想操屄呀!」「想过瘾也不一定非得操屄,你站我跟前来。」小珠儿高兴地过来,她自然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果然她往吴姨面前一站,柔嫩的小屄正好冲着吴姨的嘴巴。吴姨的尿还没有尿完就张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小珠的两片粉噜噜的小yīn_chún,只这一下,小珠就受不了了,yín_shuǐ混合着经血一道从yīn_dào里流了出来。「再往前点儿,对,骑我脸上,唔,你流得果然很多呀!啧
啧!」片刻间,吴姨的嘴巴和脸上就沾满了小珠的经血。这小丫头可能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舔吃她的经血,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使她激动得全身发抖。吴姨的舌头灵巧地在她的屄和pì_yǎn儿间滑动,不时地将舌头伸进她的yīn_dào里,一吸一卷就带出来一股经水。经血较之
其他地方的血液更腥,而且同时伴着她的尿骚味更是刺激。
吴姨舔着舔着自己也受不了了,一手把着小珠的屁股,一手伸到自己的胯下掏着自己的屄。刚撒完尿,yīn_dào更湿了,插进屄里的手指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小珠此时已陷入迷茫的状态,双手拚命地揉搓着自己的rǔ_fáng,身子几乎快要站不稳了。吴姨这时突然发现角落里有一只喷嘴式铁筒,她拿起来一看,原来是杀虫剂。
她没有多想,随手把它在小珠的裙子上擦了擦,掉过头来,把喷筒的底朝上就插进小珠的yīn_dào里。这可比jī_bā粗多了,才往里一插进去,小珠就大叫起来,低头一看吓了一跳,她想躲开,吴姨死死地抱着她的屁股,她根本无法挣脱,只好任由她插进,她只觉得那铁
筒冰凉坚硬地一点一点地就进入了她的屄腔里。终于到底了,吴姨试试不能再往里进了,便开始抽动起来。
这一下,所带来的巨大快感,令小珠兴奋莫名,终于更大声地呻吟起来。吴姨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点多钟。她有一子一女,儿子今年二十六岁,女儿也二十二岁了,丈夫是一家私营企业的工程师。她轻轻地走进家门,打开门厅的灯,听了听没有动静,大概是
都睡觉了。她先到卫生间冲了个澡,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透过窗外的月光她看见床上好象有两个人,走近一看,不觉笑了起来。
月光下,两个赤条条的人体纠缠在一起,睡得正香。男的约摸五十多岁,女的二十多岁,正是她的丈夫和女儿。女儿的手还放在爸爸的胯下,而爸爸的大手也死死地捏着女儿的rǔ_fáng,一看就知道两人在睡前一定经历了一场大战。这爷俩真是的!吴姨无可奈何地晃了
晃头,唉,看来今天又得上儿子房里睡了。她轻轻带上门,向儿子的房间里走去。
然而,当她走进儿子的房间里时,一个更让她意外的情况出现在她的眼前。
在儿子的大床上,同样睡着两个人,一个自然是她的儿子,而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