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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乐准备把嫣红姑娘临摹的那张水墨画送给陆家上门女婿,想到即做到,次日早饭过后,他和嫣红姑娘作别,果真就拿了去找三夫人。
“霸王,找我有什么事吗?”三夫人正好在家中,没有出去玩耍。
“三娘,我送大女婿的水墨画,麻烦你给传递下。”马乐躬着身子。
“行,你放这里吧。”三夫人招招手,没再让马乐称呼自己菲菲,虽没有外人,但随时都可能有人来,在自己屋中打情骂俏,那可不是件聪明的事情。
“嗯。”马乐答了一声,把水墨画递到丫鬟喜鹊手里。
“霸王,你还有事吗?没事就先回去吧。”三夫人见马乐站着没动,又说,“等我把它拿给大女婿,替你美言以后,他定会见你的。”
“多谢三娘。”马乐说着话退出屋子,心里面美滋滋的,丝毫不在意三夫人对自己已经没有了昨日摘花时的热情。
秋高气爽,微风拂面,马乐开开心心在学堂待了半天,下午没课,他又去了书房看书(马乐现在已经意识到书籍对他会有帮助),象棋方面的专业知识。
看书看到大约下午三四时,有个书童过来找他,十六七岁模样,面目清秀,穿着灰色的长衫,说是陆宅大女婿叫马乐到友室叙话。
马乐跟着书童过去,途中攀谈了几句,知道他叫均儿,自小跟着陆宅大女婿,现做他的帮手,出出主意什么的。
友室是陆宅会客的地方,面积很大,几间房子连在一块,平时聚会摆宴也是在那里。
书童在前,马乐在后,迈步走进去,低头弯着腰,率先瞅到的是陆宅大女婿的靴子。
“小子怎么称唤?”陆宅大女婿坐在书桌前,翘着二郎腿,三夫人给他画的时候已经告诉他了,他还明知顾问。
“小子名叫霸王,现在学堂里做伴读。”马乐低着头回答。
“这是你送我的水墨画吧。”陆宅大女婿从身旁拿过画卷,扯开中间系着的红绳。
“是。”马乐偷瞥了陆宅大女婿两眼,戴一顶彩色高边帽,眼睛小却机灵,鼻梁高挺,下巴蓄着胡子。
“这幅画我看过了,临摹的不错,栩栩有生机,只可惜不是真品。”陆宅大女婿咂咂舌,摇了摇头,继续说,“但我准备把它留下来,同时你的心意也心领了。”
“多谢陆宅大女婿赏脸。”
“以后假如我独自做生意的话会提拔你当帮手的。”陆宅大女婿看着马乐茂密的头顶说。
“多谢陆宅大女婿提拔。”
“霸王,我想问你一件事情。”陆宅大女婿摸着胡须沉吟片刻,把翘起的腿放了下来,将画卷在书桌上面平铺开,仔仔细细又看了两遍。
“陆宅大女婿尽管问,小子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马乐说。
“这幅画你是从何处得来的,怎么感觉那么熟悉,貌似曾在哪里见过,尤其是这种临摹手段,在我脑海一遍遍盘旋,可我又讲不出是谁。”陆宅大女婿边摇头边说。
“这是前段时间小子在城郊一个街头小画铺买到的,一直以为是真迹,不然也不敢把它送给你了。”马乐面不改色,从容应答。
“在我看来,这幅画应该是位女子所作,用笔轻柔,缓缓如细雨落江面,如细丝进针孔,而且此女子极度认真,没有任何遗漏,想必定是思维缜密的才人。”陆宅大女婿分析的很有道理,一番夸赞更是令马乐欣喜若狂,如此优质的女人让自己收了,岂能不乐,岂能不悦。
“陆宅大女婿博学,见多识广,令小子无比佩服。”马乐继续拍马屁。
“谈不上见多识广,只是天生对女人敏感,也不知是好是坏,红颜祸水,估计我这辈子,毁也就毁在女人身上了。”陆宅大女婿讲话时脸庞带着悔改之意,不经意间掠过淡淡忧伤,似有入佛超度灵魂的想法。
“陆宅大女婿讲的有道理,女人是男人惹祸的根源,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一个男人不再想女人了,那活的还有什么意思。”马乐的话不仅是讲给
陆宅大女婿听的,也是讲给他自己听的。
“或许男人的生命有一半是属于女人。”挺矛盾的事情,或许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下半身指挥上半身,陆宅大女婿摇着头暗想。
“女人是由男人的肋骨做成的,所以男人都很迷恋女人。”马乐无奈地耸耸肩膀。
“女人是由男人的肋骨做成的?这话说的有意思。”陆宅大女婿呵呵干笑了两声。
“看书上面这么讲的。”马乐陪着一起笑。
“均儿,书上面有讲过吗?”陆宅大女婿问书童。
“少爷,应该有吧,闲书上面的,不过我好像没有看到过,也可能是看到过但没有注意。”书童回答。
“哦。”陆宅大女婿点了点头。“看闲书果真能长见识,以后等不忙的时候我也翻两本瞅瞅,只可惜陆宅仿佛没有什么闲书。”
“陆宅大女婿喜欢什么样的闲书?交给小子来办,我有个朋友专门经营那个。”马乐说。
“行,等我想看的时候就找你。”陆宅大女婿说。“现在我要做些事情,你先回去吧。”
马乐离开友室,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暗暗琢磨起刚刚的事情,陆宅大女婿给他留得印象还不错,觉得也算是个成功的年轻人,虽对诗没有研究,但对画颇有造诣。
马乐想的没错,陆宅大女婿对画作确实有造诣,尤其是对马乐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