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也算不得什么大病,倒是累博学为我担忧!”她的事连南宫书墨,她都不愿讲,更何况是自己一心不想有所瓜葛的南宫勋。
“晨雪即把我当成朋友,为何还要有所隐瞒?”虽说幕晨雪什么都没说,可经过南宫勋的调查和对幕晨雪的了解,深知她这病皆由心起。他到现在仍被心病所困,最知这病虽不能马上要了人性命,可被困其中的滋味却苦不堪言。
“博学,并非我有意隐瞒,只是此事乃心魔所至,非与他人分享而能解之。又何苦让别人听来,徒添烦忧呢!”看着幕晨雪紧皱的眉头,南宫勋也知这种事不是劝两句就能好的,不然他也不会痛苦至今仍无法解脱。
“晨雪!”南宫勋坐在幕晨雪的床边,轻拉起她的手,“并不是我在为二弟开脱,可如果这件事换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他是郡王爷,不能毒死郡王妃,因为就算是郡王妃死了,幕晨雪在他身边也只能是个妾。
可二弟不同,就算是他再不愿为二弟说好话,可事实如此。他不愿看幕晨雪伤心难过,所以忍着心里的伤痛,安慰着她。
“你也知道?”以南宫书墨的小心,毒害幕雨这种事应该不会告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