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
“呵呵,什么情圣?都是骗人的。全世界只有两个网站,一个是,一个是非!”夏清茗忽然狂笑道,小的眼泪都出来了。那笑声里夹杂着无尽的悲伤和嘲讽之意。
南宫辰拧紧了好看的剑眉,这样的夏清茗让他觉得心疼。
吻了吻夏清茗的眉心。
“别这样,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好么?”
“我母妃不是病死的,是被我父皇,不,或许是我皇兄才对,给毒死的。”
“我居然是我母妃和皇爷爷乱仑生下来的,你是不是觉得恶心呢?”
“这样的我,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
南宫辰心头一震,一脸的诧异与不可置信,宫廷隐晦之事,他多多少少是知道些的,里面的肮脏与阴谋,让他都觉得胆寒。
可却不曾想,居然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在夏清茗身上。
夏清茗的骄傲与尊严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彻底的被粉碎。
南宫辰叹息一声,将夏清茗紧紧的拥入自己的怀里,希望这样能给予他安慰。
“这一切都是拜朱太后所赐,南宫辰,我恨她,我想要报仇,你……你会帮我吗?”夏清茗将头靠在南宫辰肩头,十指**。
他都做的这么明显了,难道夏清茗还没有看出来麼?
南宫辰不由得郁闷。
连相府他都直接带人去抢了,这就是正大光明的与朱氏一党撕破了脸,哪里还有转圜的余地,夏清茗居然还在怀疑他的决心。
见南宫辰不语,夏清茗心里更加忐忑。
“如果能剿灭朱氏一党,朕许诺封你为平阳侯,赏黄金万两,南宫家世代承袭。”
好**的条件,可是他南宫辰就是为了这些才和朱氏一党翻脸的吗?
权利,金钱,他南宫辰现在手握着百万大军,还会稀罕这些。
夏清茗是太小看他了吗?
这让南宫辰非常不悦。
脸色渐渐冷了下来。
南宫辰阴郁的表情,让夏清茗心里彻底的没了底。
十指紧紧的攥住,废了好大的劲,夏清茗鼓起勇气说道:“如果你对我的身体感兴趣,我也可以……可以给你。”
南宫辰忽然松开了抱着夏清茗的胳膊,从床榻上翻身而起。
冷冷一笑“臣好大的面子,圣上想要我做什么,只需要吩咐一声,何必如此的委屈自己。”
他就说呢,今天的夏清茗着实的奇怪。
他要对付朱氏一党,他南宫辰二话不说一定会支持到底,即使这样做将会打破三方势力互相擎肘的平衡状态。
他当他南宫辰是什么,还是在贬低他自己。
记忆力,夏清茗可不是这么会委屈自己的人。
离开那温暖的怀抱,感受的只有彻骨的凉意,夏清茗冷的一阵哆嗦。
“只需要吩咐一声,南宫辰这么些年我一直都看不透你,先前你不是喜欢景鸢的吗?我夏清茗何德何能,让你南宫辰不惜毁了三大世家的势力去和朱氏一党作对,我猜不透你,也不敢打赌,南宫辰,我赌不起也输不起。”
“何德何能?”
南宫辰气急。
“这些时日,我为你做的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喜欢景鸢?亏他还这样想。
南宫辰记得很久以前,他们两人总是为了争雪景鸢冲突,那时候,只要一看到夏清茗和雪景鸢一起,自己就不服气。
那时候,他讨厌那个自以为是的小屁孩,所以想当然的一位自己是喜欢雪景鸢的,把那种嫉妒愤愤不平的心态都归结到景鸢身上。
可是那一次的迷离之夜,之后夏清茗失踪,发生的种种,让南宫辰确定了一件事,也许许久以前,从第一次看见夏清茗开始,他就喜欢他,这种感情一直延续着,埋藏在心底生根发芽,最后破土而出。
气归气,不过看到夏清茗一脸失魂落魄,伤心难过的样子,南宫辰就心软了,真是的,明知道夏清茗心眼小,遇上这样的事爱死钻牛角尖,自己和他生什么气。
南宫辰无奈的将额头抵住夏清茗的。
放柔了声音“你想对付朱太后一党,我帮你,不要再怀疑我,景鸢已经过去了,这一刻我南宫辰的心底只有你。”
听到这样低语的柔情,不敢动是假。
夏清茗眼眶微微一红,也不言语,闷声趴在南宫辰怀里。
“铭儿,既然误会也解释清楚了,不如咱们接着做吧。”
寂静无声了许久,南宫辰提议道。
夏清茗缓过了劲,心境也逐渐开朗起来。想起今天自己的主动,不由得面上浮起一阵尴尬,听得南宫辰的话,毫不留情的一脚踹过去。
“滚。”
“不是吧,铭儿,你过河拆桥呢。”
南宫辰躲开了夏清茗的一脚,顺势将人再次压倒,嘴里还不忘调笑道。
夏清茗红了脸,“南宫辰,你精虫上脑了是吧,这一晚都几次了,还来,给我滚开。”
“送上门来的肥羊,不吃白不吃,我又不傻。”
“谁是肥羊,你……唔……”
夏清茗还想再说两句,南宫辰却猝不及防的猛然进入了他的身体。
夏清茗身体一阵**。
南宫辰倒吸一口凉气,忍着汹涌的欲/望“乖,放松点。”
夏清茗缓缓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南宫辰一口气冲了进来,然后抱着夏清茗的腰狠狠的动起来。
第二天,夏清茗忍着腰酸背痛趁着天麻麻亮就离开了将军府。
他可不能让人知道,他夜宿将军府。
心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