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慈女孝
“呀!”我低呼一声,我不是没看见九阿哥的失神,可我没料到,他竟作出如此暧昧的动作,而他的目光,化作低低的呻吟,在我的指尖上萦绕回旋,轻绵的唤着我:“溶儿……”他轻轻的啃噬,痒在心里。
这个男人啊,调起情来是一等一的好手,我差点溺毙在那酥软的目光里。强打心神,我看了看手掌上包的层层叠叠,恶狠狠的说:“我的手不是红烧猪蹄!”
“你!”他啼笑皆非,“你在逃避什么?”
这个家伙,竟问我逃避什么!!!他说我该逃避什么?拜托,我是在十阿哥府,而不是在他九阿哥的床上。我狠狠白他一眼,他老人家不跟我“正面交锋”,眼睛反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胸,我顺着他“深邃悠远”的目光看下去,原来随着我急促的呼吸,胸前衣襟上两只翩跹的彩蝶振翅欲飞,浑圆的丰硕颤颤微微,绷的盘扣几欲脱线。他凑在我耳边暧昧的说:“溶儿,我好怀念我们初见的时刻。”他还有胆说?是谁对我上下其手,把我光溜溜的抱在怀里?是谁把我好一番揉弄,才被八阿哥和四阿哥发觉得?我谢谢了啊!
我轻哼一声,别过脸去不理他。八爷扶着我往一旁坐下,身子若有似无的掩住九阿哥的视线,怜惜的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手好些了吗?”他的手轻轻托着我的手,仔细的查看伤处,仿佛能从那层层白布之下看出个一二来。
其实我的伤真的好多了。玉寒第一次给我看伤时,我的膝盖还是淤青的,走起路来一阵抽痛,手掌磨破多处,下午时痛感已慢慢减轻,等到晚上再看时,膝盖处竟一点也瞧不出痕迹来,光白如玉,红肿全无,而手掌也结了痂,以r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自我服了那玉莲之后,我曾不止一次的跌伤、磕伤,第一次是偶然,我咋咋呼呼的惊讶了半天,第二次是故意,第三次就是习惯了。我的伤处总是很快好转,除了最开始的那一下痛楚外,恢复快的令人咋舌。我曾就这种情况问过玉寒,他说或许是千年玉莲的功效,把我的身体彻底“改造”了。
其实身为一个女人,我很乐见这种变化。我爱虚荣,爱漂亮,宝贝自己的容貌,不愿在身体上留下一丝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