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搬出政情的房里之後,周芬栗就没掩饰她对政情的好。这好让我不禁怀疑政情说她要接受他的事是否属实。其实,我本来是怀疑或许这只是周芬栗要引起暖暖的手段,可是,这期间看来却又不像那样,反而让我发现她对政情有另眼相看的感觉。
她,是开始会欣赏政情的温柔与贴心了吗?
威儿,你不是说你们签字了?
你还真是迫不及待告诉你的朋友。已把我的行李放在草地上的政情像个顽皮小子地露出灿烂笑容,然後搂紧我的腰把我拉向他,他亲密状地在我颊边啾一下抱怨。然後,他再轻声在我耳边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告诉你的朋友我们的关系多好,好到都帮你清洗你这里……
政情!我惊讶轻喊制止。
这个奇怪的男人竟然一点也不介意欢儿就在我们面前的,他的手就直接攀上了我的胸部,手掌暗喻著性欲地,当著欢儿的面揉搓我的右茹房──
若不是我横抱著雪绒,我怀疑他是否也要揉搓雪绒正睡在我上头的左胸。
威儿!欢儿气炸的声音呐喊让我才慌觉自己该推开他。欢儿不满地拉我到她身边,一脸我不解的气愤,威儿,你不会是要他也住进来吧?
没有,他只是载我来而已。我是不会这麽厚脸皮地带著老公与女儿住到朋友家的。想了想,我决定先说明:但是我会带著雪绒住下,一直到你法国回……
这个不要紧,只要不是带这个发情狂住下就好。
听著欢儿的指控,我哭笑不得。
其实,政情并非发情狂。若是发情狂,早在每次帮我清洗茹头好让我喂雪绒时就要了我。
在我和暖暖发生关系後,我坚持带雪绒回房睡(其实我是希望可以借此让小思或是暖暖会有所克制),然後我又决定开始喂雪绒人奶,而政情则非常体贴地自告奋勇要帮忙(比起他的两个兄弟,政情就好得太多了)──他帮我脱衣服,帮我按摩茹房,清洗茹头,帮我穿衣。
我,非常感动。只是,我需要冷静。冷静我朝三暮四、轻易被s动的心。
我先回去了。下个礼拜我再来接你。政情似乎想让欢儿清楚我们没有离婚般,他低下头在我唇上轻擦一下,然後才坐上车,把车开走。
我还以为你上次说离婚了!欢儿皱眉又嘟嘴地拿起我的行李指责。然後在我开口想解释时,她却摇头制止,而把我带进屋,算了,至少你来了,那就好了。
对不起,欢儿。我不知道他没签字。知道她的不快,我忙道歉。
只是,我非常奇怪。为什麽她会因为我没离婚而生气?身为我朋友的她,不是该为我没离婚而高兴吗?
在百思不解下,我决定不再思考这我无法得知答案的疑惑。
chaos
本来打算想好後续才发的
但因为今天十月一日
国庆日快乐哦
(20鲜币)第二十七节 酒后(不h的h)
当天晚上──
直到晚餐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欢儿所谓的生日会,只有她、她的老公、她老公的弟弟,以及我而已。
中午抵达她家时,我本来以为她老公因为今天是手术日而他们就没怎麽隆重准备,直到晚上八点了,他老公买著生日蛋糕回来,再等到dinos pizza送上门了,我才知道,原来这个party真的只有我们四人。
我是想反正明天要早起坐飞机,就不打算办狂欢舞会了。欢儿笑著解释,然後又不停给我的酒杯添酒。
还好一小时前我已让雪绒睡著了,不然我绝对会醉得无法照顾她。
我够了。明天我还要载你去机场,再喝下去我可能会醉得不省人事,明天起不来。欢儿老公制止欢儿要倒酒到他酒杯的手,温柔地笑道。
老公,我不是说明天让临斋载我就好了吗?你就多喝吧!这酒很贵的,是我从法国买回来的,如果好喝,我又买回来,好不好?欢儿说著,又给我刚饮完的酒杯添酒,来,威儿,你也多喝,我知道你最喜欢甜酒了,是不是?
这酒的确很甜,很好喝。
我喝著喝著,直到我感觉到脑袋有点沈重,甚至感到犹如地震了的感觉了,我才感觉到我被人扶著上楼。
迷迷蒙蒙中,我似乎感觉到被人喂了口水,在我无力开口道谢前,我被温柔地轻放到床上。迷糊中,我感觉到身边有人躺下。我知道不对,但过於厚重的身体却让我无从转身,或是张开眼睛探究,我只好放弃使力地放松。
随之,我却感觉到s处泛起一阵需求。那是我从没有过的强烈感觉,犹如被下了c药般的疯狂想要男人的湿痒。
我难耐地呻吟,却听见从我身边传来男人带著睡意的声音──
欢音,你不舒服吗?
天!是韩刻斋!我醉意全消地睁开眼──虽然四周一片漆黑,但我也可以清楚知道那声音是出自欢儿的痴情老公!
唔呃……随著身边男人在我胸部上胡乱抚摸,又加上我因喝醉酒而燃起的y意,我无可克制地发出了欲求不满的呻吟。
这个男人真的把我当成他的老婆郑欢音了吧?
他的手越摸越用力地,越摸越往下地,越摸越深地……
我必须拒绝,要拒绝,但我的体内却因他的抚摸愈来愈火热,愈来愈有感觉……
原来人家说酒後乱性真的不假。难怪喝醉酒的暖暖总是像是发情体。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