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呵呵……
他一想起那个丫头手上抱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娃,笑眯眯地冲着他笑,心里就觉得是那么的甜蜜!娃娃会叫他爹,会叫她娘,然后一家人,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尽享天伦之乐……
呵呵……
这样的镜头在他脑海浮现,他一点都不排斥!如果对象是她,他一定要绑死她,无论她是什么身份!
立昭的笑,是发自内心舒心的笑,花婆婆伺候他那么久,也没见他笑得如此开心,眼神如此温暖过,像一滩温暖的水一般!
她脑中恍惚的闪过什么,觉得……这样的眼神,她好像看过很多次,可是——却一时想不起来!
算了,她摇摇头,眼下,自然是谷雨的事比较要紧。
副教主果然跟大家猜测的一般,对谷雨有心,大家自然是高兴。但是,花婆婆作为一个女人,她自然比别人想的更多一点。
一个女人,对于婚姻,追求的不过是能跟丈夫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生活一辈子。但是这两样,副教主,他能给的起吗?
他那y毒,一个月两次,都得靠女人给他解毒。若是每次都让谷雨来,那谷雨如何吃得消,一年三百多个日子,岂不是让谷雨天天都躺在床上过日子了吗。这样的日子,是个人都受不了。时间一久,谷雨非得疯了不好。
如果,副教主怜惜谷雨,不让她遭受这罪,可是哪个女子愿意看到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上床,即使——那是打着解毒的名号。时间一长,婚姻生活肯定也是难以维持的啊!
到头来,算来算去,委屈的、吃亏的,还是谷雨!
那丫头性子单纯,颇得她的喜欢,她怎么能不多为她着想着想?
“副教主,你……可要想好了!你那样做,对谷雨……不是我这老婆子胳膊肘向外拐,说实话,确实对她是有点残忍了!”
立昭冷笑,他现在哪里顾得了那么多!
他的性子就是不愿意多想,想那么多有什么用。意外总是在最不经意的时候发生,就比如他家突如其来的巨变一般;就比如他原本的要死的,却突然冒出了一个亲人!
他现在就要那丫头心里就他一个人,其他人统统给他滚蛋,有多远滚多远。他先把她弄到手再说,未来的路还长着呢,谁都说不准。
“花婆婆,我只能保证,我这辈子就真心喜欢谷雨一个人,要娶妻,也就只娶她一个人。其它的,我什么都不敢保证!你按我吩咐的去办,别的,什么都不要说了!”
花婆婆咬咬唇,副教主已经许下这样的承诺,他还能说什么。
也许,个人有个人的造化,指不定——副教主将来的病会好了也不一定!
毕竟,副教主对谷雨的好,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她花婆婆在副教主声伺候那么久,也从来没见他对一二女子如此好过,不……不单单是女子,就是男子,也没这么好过!
副教主一向独来独往,身边就是那几个誓死效忠的护卫,还有她花婆婆和花孙儿,其他的时候都很少跟别人打交道,从来也没给过人好脸色,就是教主亲临,他也是一脸苍白,眼神虚浮,爱理不理人的样子!
于是,花婆婆听从了立昭的吩咐,没有像原来那样,事先给他安排女子陪他过夜。
可是,一想起,几天之后,谷雨将要遭受的,花婆婆的心,还是不由地有些发慌!
总觉得——她好像是帮凶,跟别人合谋对谷雨不利的帮凶!
再说说,立昭在白天的时候就对草cǎi_huā起了杀心。
晚上,大家都入了睡,立昭悄然起了身!
这次,他要亲自动手!
草cǎi_huā那家伙别的不说,就那轻功确实一流,派天干地支几人去,恐怕不能把他结果了,只能他亲自出马!
他拿起了他的剑,轻轻地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期间,一点声响都没有!
他来到草cǎi_huā的房门外,很明显可以听到屋子里面的呼吸声,很平稳,像是熟睡中。
他的眼中血光闪了闪。
轻轻地用剑挑开了门栓,他就走了进去。
等走到床边的时候,他没有急着拔剑,只是在确认如何下手,才能一剑毙命,让他连声都不能吭!
也幸好他没有急着拔剑杀人,因为——
气味——不对!
这股味道是……?
好一个刁滑的小子,竟然给他使计?
床上躺着的分明是谷雨,那股淡淡的香味,他怎么可能闻不出来?他这一剑要是下去了,估计……
哼!立昭的眼中红光又闪了一闪!
那小子必定会爽歪了!
一箭双雕!
既可以保住自身的安全,也可以让谷雨跟他产生矛盾,严重点,加上他挑拨离间,估计谷雨就是立马走人都可能!
哼!
立昭冷笑了一下!出声:“草cǎi_huā,起来了,别睡了,跟我出去比试一下,如何?”
这小子不是能装吗?那就装吧!
看谁装的过谁?!
被窝里的人微微动了动!
躲在屋檐上,一直屏息观察着这一切的草cǎi_huā也有些不知道这立昭是演的什么戏了,他不是应该来杀他的吗?他不是应该立刻拔剑,一剑刺下,他也可以立刻现身去救谷雨,然后谷雨看清楚他的真面目。最好,马上把谷雨拐跑,跟他上路,以后……做a做的事!
但是,他怎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