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凛,啊啊
别装了,凤姑娘捂嘴偷笑,我皆听到了,怎地,想汉子了
不不是啊,我脸颊臊红,是,是我家乡下的相公来寻我
你有相公凤姑娘蓦地瞪大了眼眸,一副不敢置信之样。
我轻轻颔首。
凤姑娘看我一副羞涩之样,笑得愈加开怀,妈妈可知道
我愣了下,摇了摇头,还没讲。
既是没说,就不要讲,凤姑娘渐渐收敛的笑意,你与你相公说说,看是否能将你买回去,若是钱不够的话,我再给你凑些,回到乡下种个田,生个孩子,这倒也是个家,是个去路,总比这里要好。
我点了点头,姑娘呢
我她苦笑了下,还能怎样,不过是一个残花败柳。
可姑娘只是卖艺不卖身啊
说出去有谁会信她叹了口气,再次提起那条白色绢子,上面绣有一条麒麟,仔细看,左下角处还有一个夔字,我的心一颤,不再吱声。
又是过了一日,正好赶上了乞巧节,这是当地的民俗,这日,素有女子们全都出来,手上提着灯笼,伴着月色到河畔、八角亭、树林间去寻自己的心仪郎君,可向其表达心意,正所谓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遂大部分男子会欣然同意。
这日一早儿,翠玉楼的姑娘们皆打扮得花枝招展,叽叽喳喳地好似那早起的鸣叫黄鹂,脸上涂抹着浓浓的胭脂,嘴上一点红,腰间缀着玉饰和荷包,待看到心仪男子,欲准备相送。
夜色渐渐凝重,街面两侧挂的大红灯笼随风而摆,将街市映照得或红或紫,煞是好看,各家女子们和男子摁皆聚集在了这里,不宽的街道上,摩肩接踵,拥挤异常。我本还想要试图去看猜灯谜游戏,这回倒好,只是被卡在人群中央,本是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了。
凤姑娘我试图拉扯住她的手,但碍于人太多,最终还是被断开了。
我脸上现出了一抹急色,慌乱地望着四周,只觉得一阵子晕眩。
未待我身子后倾,蓦地腰间传来一道力量。
我昨夜不是与你讲了,今日不许出来劈头就是盖来一阵子臭骂,不用看即知此人是谁。
我耷拉着脑袋,好似一个认错的小孩儿,可可我好奇嘛。来了这里快有一年了,去年他给我拦截在府里,看了我一夜,今年好不容易赶上了,偏偏又被他逮个正着。
好奇东方夔没有好气地说道,她一手揽住我的腰,另一手将我周围靠近的人拨开,莫非一个我还难以让你满足
不不是好奇这个,我贼贼地笑了笑,是用手指了指前面的大台子,好多好多的游戏啊。
东方夔俯视了我一眼,眼眸微眯,看我不像是作假,稍和缓了语气,量你也不敢说着,当中抱起了我,引起了周围人的一阵子倒吸气。
喂,放下我啊。我惊声喊道,这里人这样多。
既是你来了,该是会想到有这种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