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水杯放下,他突然说:“若若,我想再呆一阵子再回k市,你希望我留下来吗?”
他朝我坐近过来,行动之间西裤和紧贴着我肌肤的裤袜轻微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含着浓烈的暧昧意味,我有些不自在,不着痕迹地往后挪动。
我干咳一声,说:“你的飞机票不是已经定好了吗。”
“一张飞机票而已,退票不过一眨眼的功夫。”
我继续干咳:“你在这边呆了差不多一个月了,公司的事情不用管了吗,伯父伯母没有催你回去吗。”
他越来越逼近我,半个身子都俯了下来,几乎要压在我身上,在我耳边喃喃低呓:“你舍得我吗?只要你一句话,我就留下来。”
他说这话时语气里那一丝勾魂般旖旎阑珊的韵味,和他那标准禁欲系扣得严严实实的领子对比起来,反差简直太大。
退到了边缘已经无路可退,我只能以手微微隔开他,“你,你别这样……”
其实我明白自己的内心已经在动摇,否则我现在就会直接尖锐地一把推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这样半推半拒不过是因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