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权说:“你前几天见到舅舅了?”
“……”,白可把喝到嘴里的半口咖啡又吐回杯子,“我没有什么舅舅。”
“唉”,白权叹了口气,“你别惹他生气。实话实说,现在想想,当年的事我们也有责任。你也大了,遇到事情要学会变通,不要总是怨天尤人。只要你摆正心态,当年那些我们也会既往不咎。”
白可都被气笑了。
白权淳淳教诲他,“我看你现在也有了一定的事业基础,这是好事情。但做这一行始终不是长久之计,吃青春饭的,你也要为将来打算。”
白可一副痴呆相:“……”
白权感觉白可可爱又可怜,安慰他说,“你放心,我会劝母亲和舅舅不与你为难的。只要你努力上进,白家可以成为你不小的助力!”
白可艰难地开口:“那个……”
白权挺高兴,又尽量压抑着,“我今天跟你说的,你回去一个人好好考虑考虑。让你再叫我一声‘大哥’是不可能了,这你想也别想;但能帮到你的,我不会推辞。”
白可何其聪慧,白权所思所想他其实已经懂了。虽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且狗眼看人低,但白权毕竟是好心。何况,这是世上尚存的唯一一个跟他还有近亲血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