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药。
因为曾经经历过,虽然于他没什么作用,但也知道这媚药的效果。
让司苍卿不解的是,为何,秋屏天会中了媚药?
“卿弟……卿弟……”
看着这人迷乱的神情,和怀里扭动着摩擦在的躯体,司苍卿心中隐隐又是一丝无奈,和点点的柔软。
无论是什么原因让这人中了媚药,此时显然不是追究的好时机。
张开嘴,将火热的舌纳入嘴中,司苍卿一手搂抱着秋屏天,脚上甚至运上了几成功力,迅速地来到内室——也真是“巧合”,这布置简单而雅致的内室里,也刚好有一张宽大舒适的矮榻。
媚药的药性似乎太猛烈了,秋屏天急促地喘着粗气,难耐地胡乱地在司苍卿身上作弄一通。
稳着怀里的人,司苍卿没忘记挥手,用真气将门窗给带上。甫一回头,秋屏天又缠了上来。不再推开这人,温柔地回吻过去,司苍卿手上也跟着动作起来,为对方抚-慰着舒缓着媚药的药性。
鼻间,他敏锐地闻出了那抹熟悉的香气——又是情迷,这可是顶级媚药……飘渺宫吗?
司苍卿没有被情-欲冲昏头脑,虽然被怀里的人撩起了欲-望,但脑中依旧飞速地转动着——当初柒霜然中了情迷,他自是可以不管不顾;偏如今,中了情迷的是秋屏天,不可能如对待柒霜然那般,毕竟,他允了这人的请求,几日后秋屏天更会是自己的妃子之一。只是,与秋屏天做这样的事,心中依旧有些许,奇怪。
“卿……”
这人,也不全然是失去了理忄生吧!
司苍卿并非是这般能够糊弄的人。多少感觉得出来,其中的蹊跷。只是,看到秋屏天绯红的脸色,迷乱的神情,司苍卿倏地抛开了心中的怪异感。
身体,强有力地压在了对方的身上。
屋内,交错着粗重的喘息,甜腻的呻-吟,和淫-靡的气息。
在快慰在极致中爆发的时候,司苍卿脑中闪过一个想法——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得要问清楚,秋屏天为何要给自己下这般厉害的媚药。
无论如何,司苍卿不喜欢,别人算计自己。
只是连他自己也无法否认,心中是连不悦的情绪都丝毫不见踪影,只余,疑惑不解,还有那一直浅浅浮在心间的,无奈,和放任般的无力。
醉心同观半屏月(五)
春风化雨说心事,共攀巫山度良宵;
日上高楼嗔懒起,鸳鸯戏闹莫早朝。
——艳情?笑说
昨天夜半,风来得有些急,未关严的窗,此时半敞着,窗扇微微摇摆,不时地发出吱呀的声响。天还未亮,司苍卿已经起身,悄声地穿戴好。一阵晨风突地吹进,寒意微渗,他便走到窗前,默默地站着。
看着外面灰蒙蒙的景色,感受着清晨徐徐拂面的凉风,好一会儿,司苍卿才伸手关上了窗,隔开了风语鸟鸣,屋内霎时便是一片静谧。
该回宫了!他还要上朝。
司苍卿这般想着,边回身朝着床榻走去,静默地坐下,垂眸凝视着熟睡着的男子,长发凌乱地铺散开。睡梦中的人唇角微微翘起,尽是满足。
心底滑过,一抹奇异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翻了下身体,嘴里含糊地哼了几声,似乎要醒过的样子,又几分不情愿般蹭了蹭被子,约莫片刻,秋屏天的身体猛地僵了下,随即睁开眼,眼神还有些迷蒙,便忙乱地撞上了司苍卿的目光。
微愣,秋屏天沙哑地低唤,“卿弟……”
直到坐起身,薄被滑落到腰际,许是裸-露的给肌-肤瞬间触碰到清晨的凉意,秋屏天微颤了下,咝地倒抽了口气,整个人也清醒了许多。
见此,司苍卿顺手拿起了自己的长袍,自然地为对方披上。
秋屏天怔了下,随即笑开,顺着司苍卿的动作,很干脆地依偎进他的怀里,靠在他的肩头,低声说道:“卿弟,作甚这么早起身?”
一手搂着秋屏天,一手为他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司苍卿淡淡地回答,“早朝。”
“哦,”秋屏天才骤然想起来还有早朝这回事,眼眸一转,在司苍卿耳边吐着气,“时候还早,何必着急?良辰难觅,还是及时行乐的好……”
说着,秋屏天探手便拨开了司苍卿的衣襟,眼中是流光溢彩,波动着狡黠和诱-惑。
司苍卿垂下眼睑,看着这人放肆地在身上胡作非为,动作热情大胆,只是显然相当生涩。不由得心间一软,无奈也无力,他按着了秋屏天的撩火的手,沉声开口,“为何给自己下药?”
他没忘记,昨夜的激狂,那种极乐令人几欲发狂;但更没忘记,那般失常,是因为这人怪异的行为。
那可是情迷,天下最厉害的媚药。也难得司苍卿体力够好,否则怕难免落得一个精尽人亡的下场了!而中药的秋屏天,若非司苍卿一遍遍温柔地抚慰,更是动作小心地顾虑着他的身体,他此刻哪还能有半点体力,在这一大清早,想着什么“及时行乐”。
听到对方的问话,秋屏天粲然一笑,半点不担心,他自然心里明了,很多事情是瞒不了司苍卿的——但,又有什么关系呢?若非心甘情愿,哪怕是他以命威胁,司苍卿也不会多看一眼。
所以,得寸进尺也好,肆意妄为也罢,那也是,司苍卿无意地默许着。
呵,可怨不了他!司苍卿清楚他爱算计的本质,不是吗?思及此,秋屏天转过身,将手抽出来,与对方面对着面,搂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