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被褥上显摆内裤的家伙是哪儿的人来着,他不记得了,反正有够低级的,内裤有什么好看的?
这仅仅是冰山一角,诸如此类闹剧宿舍里几乎每晚都要上演,还得和这些家伙待上一礼拜头好痛,真想回家摸摸。
他决定去厕所方便一下,顺便透透气,回来时也该熄灯了。
总算回到了神奈川,和白痴们相处远比训练辛苦得多,格外消磨心神,他现在一心只想睡觉。
回到家,只见嘴里掉这块生鱼肉,不是生鱼片,就是未经加工还带着血的鱼肉。
他顿时脸色煞白,一把抢过鱼肉。好吃的没了,马上哭丧着脸发脾气了。
他让阿喜姨别喂她生肉吃,有那么多猫粮呢。
阿喜姨不以为然,说是刺都小心地挑过才拿给她的,偶尔也让她开开荤,尝尝鲜没坏处。
不是个这个问题她已经不需要再流浪,总吃生肉会激发本性中的凶残,他可不想。剥了根给宠物食用的牛ròu_bàng递给,她这才平息下来。
这点也和那个人一样,都是贪吃鬼!
又是半个月没见,可得好好亲热一番,他将抱到自己卧房。
怎么不爱搭理他了呀,那么生分?哼,之前还依依不舍来着!
过了两个多月,她的断骨应该长好了,明天再带她去一趟宠物医院吧。
不理我,真的不理我?那我就睡觉了,别烦我。
他换下衣服躺倒床上翻过身去。
望着他的背愣了愣,而后窜到床上,像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