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知怎的,他就那么鬼使神差的说:玉将军若不嫌弃,咱们结拜为异姓兄弟可好?
自己理不清那种突然涌出的温柔的情感,也想不明白,他听见玉衡卿答了声好,心里顿时欢腾,过后却一阵不知原因的失落
而今,他看着那个满脸醋意的男人,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只不过当时总觉得两个男人太过不可思议,所以下意识的一直不敢去承认罢了。
可惜现在意识到,也已经晚了,再见到他时,他身边已有了可以与他比肩的依靠,他第一次见到那双眼里的冰雪完全消融,带着温柔的春天的暖意,他们周身的默契和氛围,没有一人可以岔的进去。
恨不相知未嫁时?想到这里,他摇摇头一笑置之。
玉衡卿实在是对着皇甫没有办法,又怕付唯雍多想,便推说累了,想要去休息,付唯雍赶紧张罗着安排房间,皇甫便死缠烂打的要跟着去,临走前,还反客为主,亲亲热热的给付唯雍碗里夹了一筷子醋溜白菜,又被玉衡卿警告的瞪上一眼。
付唯雍看着碗里哭笑不得
才进了房间,玉衡卿便被皇甫压在墙上一顿猛啃,边啃边拉扯衣服,不一会儿就衣衫半退到了腰间。
玉衡卿的背贴在冰冷的墙上,皇甫那色急的动作又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