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不是能靠表白能解决的。
他一直刻意没去想傅寒出国那一个月都做了些什么治疗,他担心过,却从来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下手,那个时候他还挣扎在自己困苦之中快要被淹死了。
但他必须要知道,也许他应该再去见一见傅燕宁。
周五晚上吃饭的时候张丽萍就问叶甚蒙有多少朋友要来,她好准备饭菜。结果叶甚蒙告诉她只有一个,就是要借他们房子住的那个,也是他的老总。
周六吃饭的时候,张丽萍就瞅着傅寒猛看,这老总的架势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样。可傅总再冷,张丽萍也不怕他,她又不是帮傅寒做事的,下周就回山里了,这都搭不上边的自然也谈不上怕不怕。只心里嘀咕着,这小蒙和老总关系好,工作上就怕吃亏,是好事。
张丽萍是个地地道道的村里人,不讲究,桌上也不停的给傅寒夹菜,叶甚蒙挡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对方有洁癖,不过张嫂子还是很快明白了过来,不那么折腾了,只嘱咐两个人快吃,又看了一眼傅寒道:“傅总啊,小蒙平时多托你照顾了。他在这边无亲无故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