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勉为其难护送你回家吧。真是,好歹也是只有叽叽的公狗,怎么胆小成这样……”
“汪汪汪汪!”我不需要护送啊!再说有叽叽和胆小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吗?
“再吵信不信我把你打晕!”小男孩回身受不了地举起拳头。
阿彻想起半小时前被一拳ko掉的大汪,顿时不敢聒噪了。
那天下午两个人在镇子上绕了两个小时,谁也没能送谁回家。不过这之后阿彻下山打酱油再也不会被大汪和狗蛋找茬了。
后来才知道“小女孩”在灵犬小学上学,应该是刚刚入学不久吧。阿彻有一次下山买火锅底料,路过灵犬小学时隔着操场围墙看见小女孩一个人坐在花台边望着天。操场上明明有那么多小朋友踢着毽子,跳绳扔沙包,他的恩人却孤零零一个人。
阿彻连续两个下午撞见体育课上落单的恩人,一开始还猜测是不是身体有病不能运动,可是想起那天的天外一脚和虎虎生风的拳头,又不像。
阿彻看着用两只手框出一个框仰头打量着天空的小女孩,那个样子,让他想起了总是独自一人趴在贺兰老师的屋檐下看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