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有谁能伤俺!」狂态一起,立刻又灭了下去,一张方正的脸盘显得有点扭曲。
「是你娘,对不对?只有她才能在你毫无防备的状态下近得了你的身,也只有同样学了铁山农武艺的她才能伤得了你。」
「你错了,不是她。」狂人的脸色略显平静了一些。
「噢?」悠惊讶。这世上还有第二个人能伤得了北岳狂人?
「是她丈夫。」
「你说郑长则!」皇甫悠一下站起,眼前一片清明,现在一切都清楚了,包括郑长则的真正身分!哼,这家伙倒真的很会掩藏!
铁向午并没有告诉皇甫悠他是在偷看那个女人时,一时大意被人偷袭击中。但皇甫悠好像也明白,他是在怎样的情况下被人偷袭击伤,并没有追问他受伤的过程。
「走,我带你去看你弟妹。」终於把衣带系好的悠把背影留给狂人,就这样往城里走去。
欧阳月琴在赶到城外那座閒置的庄园时,发现该庄园已经变成一片火海。那仅剩的希望、她丈夫的希望就这样在火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