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送的?”
“今儿上午,微臣派人拦下了。”
“不必验了。”我把奏折扔回桌上,揉了揉眉心,“给刘芩退回去。”
至了晌午,我把沈彻从床上拉起来,前两天他歪睡在床上恹恹的,今儿天气好,我带他出去通通风。
沈彻倒不拒绝,裹了件外套与我出了门。
天有些寒,他呵着气走在我身后,素色衣衫裹着苍白瘦弱的人儿,单薄的有些可怜,我瞄了他一眼,把他的手拽进怀里给他暖着,脚下却不停,牵着他走了两步。
他怕冷,但比起冷,他似乎更怕我,有了暖意的手挣扎着想要抽出来,我冷冷看着他,由着他挣脱了。
不知不觉走到了长巷外,以前这块儿是有条河的,不过数月前让我派人填了,所以沈彻初时还认不大清,我忍不住笑出了声,看着他苍白的脸说道:“沈彻,你都看到了,我有多在乎你,不过是一句玩笑话,朕也当了真的。”
他并不觉得好笑,反而低下了头,眉头紧紧皱着,闭上了眼睛。
这里已经完全看不出曾经是条河的痕迹,原先应该是河床的地方种上了大片的无忧花,此花是沈彻的最爱,可以凉拌,可以清炒。
最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