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她只能暗暗长叹,父母退休工资都低,将来他们的健康和养老都是她的责任,眼下又背着个要还贷的房子,哪里有任性不做的资格。她倒并不介意许至恒的安慰来得空泛,她知道他没有任何经济上的压力,大概从来就没把这视为问题,而她此刻也没法对他诉说自己的这份不安。
她在他怀里转过身,将脸抵在他胸前,听那沉稳的心跳声,努力镇定下来:“我会注意的,我保证。”
许至恒将她抱得更紧一点:“睡吧,好好休息几天。”
叶知秋给刘玉苹打电话请假,在家休息了三天。h市代理商王先生也特意打来电话给她致歉,连称不该让她喝白酒:“唉,曾总上次就再三嘱咐了我,我那天多喝了几杯,跟着老沈起哄,你可千万别见怪。”
叶知秋清楚他这番客气当然全是看曾诚的面子,只能同样客气,连称没事。她知道再这么下去,流言只会越来越多,可是她对此毫无办法。
上班后,刘玉苹着实慰劳了她一番:“身体全好了吧,沈总也觉得很过意不去,他没想到你做了这么久销售,却实在没什么酒量。”
她当然笑笑说没事,刘玉苹看似关切地说:“那就好,这次夏装订货会成绩不错,你最近也实在是太辛苦了,我看这样吧,趁现在是淡季,你把代理商管理分一部分交给老周来做,你也可以腾出精力和时间,把店长培训、各地店务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