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形?化什么形?她本就是人又不是爹爹书本里的那些妖怪又何须化形?
“主人,你戴着我已经有三年了,我原本存在的任务就是保护你的女儿身不被泄露出去。所以除非你戴着我很长一段时间,我就会慢慢改造你的身体,而再过三天,你就可以化形了。”
“方丈大师,我有一事不明。”
“哦?墨施主但说无妨。”
“潇儿脸上所戴的面具不是一直择男子为宿主的吗?为何此番却是选了潇儿这个孩子为宿主呢?”
“墨施主,你有所不知,潇儿这孩子虽是女儿身却是男儿命,合该如此。”
“方丈大师,此话怎解?”
“怕就在这几日了吧?墨施主没有看出今日潇儿身体的一些异常吗?”觉明大师双手合十,轻叹了口气道。
“什么异常?啊,对了!她倒是和我提过她的身体最近总是生疼,像是什么东西快要从她的身体里出来一样,莫非......”
“正是此事,恭喜墨施主了,潇儿那孩子脸上的面具终于可以摘下来了。”
“此话当真?!”
“自是不假!那张面具已经正式认潇儿为主,而不再是它的宿主了。”
“那么又会发生什么事呢?”
“一切有待天意。”
三日后,消失的墨潇终于现身了,她除去了脸上的黑色面具,露出有些苍白的面容,却也不失俊美,灿若星辰的双眸中满是欢喜,她终于可以以真面目示人了。
“你......你可是潇儿?”墨太守有些激动地捧着墨潇的小脸蛋,喃喃道。
“爹爹,是我,潇儿回来了!”墨潇喜极而泣,朝着墨太守直直跪了下去。
“潇儿,我的好孩子。”墨太守将跪着的墨潇扶起,很是感慨的摸着她的脑袋。
“潇儿,你的身体可还有不适?”觉明大师走出屋子慈祥的询问道。
“没有,只是我......”墨潇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对于她而言实在是件难以启齿的事情呀。
似是看出了她的窘迫,觉明也不多说,只是将手指抚上她的手腕处,“潇儿,你且将那张面具戴上一试。”
“嗯。”墨潇听话的将那面黑色的面具从怀中掏出,缓缓朝着自己的脸上戴去。
“等等!方丈大师,这若是又......”
“放心好了,不碍事的。”
墨潇的手一顿,但又很快将面具戴在了自己脸上。
觉明大师再将手指探在她的手腕的脉搏上,忽然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那个传言原来是真的!”
“方丈大师,什么传言?”墨太守有些不解,他疑惑地望着墨潇脸上的面具,却没有看出任何不同之处。
“你还记得世人是如何评价兰陵王高长恭的吗?”
“自然是骁勇善战,俊美不凡。”
“错了!我们一直都被骗了!”觉明松开墨潇的手腕,仰头激动地说道。
“什么意思?”
“还是让潇儿来揭秘吧。”觉明指了指墨潇,示意让她直言。
“爹爹,我现在是男孩子。”墨潇低垂着头,声音有些诺诺的。
“男孩子?什么!你不是女孩子吗?怎么又变成了男孩?”墨太守先是一愣,后是一惊。
“这就多亏了她脸上的这张面具了。”觉明缓缓说道,接着又道,“现在墨施主可是知晓老衲所言之事了?”
墨太守的心里难掩惊讶,原来这张饕餮面具的秘密就是这个呀!
那青史留名的兰陵王高长恭原来竟是,竟是个女子!
怪不得有人称他貌若妇人了,却是为了这般。
徐州城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江湖名望徐承鸿一家三十八口人一夜之间全部被鬼面公子灭了口。
徐承鸿金盆洗手之后经常与官府有交往,如今他一死,官府也不敢就此罢手啊,只是现在鬼面公子早已经不知所踪了。
这一件事情闹得江湖人士人人自危,因为谁也不知道鬼面公子的下一个目标会是何人。
谈及鬼面公子,自然是有着许多不同的猜测,有人说他杀人不眨眼,有人说他残酷无情,更有一些知情人认出他脸上所戴的面具正是当年扬州墨太守已故之子墨子书死前佩戴的面具。
所以,不少人纷纷猜测那个戴面具的男子极有可能是当年的墨子书回来复仇了,对!当年死的那个定不是墨子书本人!要不然就是他更本就没有死,只是身负重伤偷偷躲起来养伤,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自己可以手刃仇人。
若非如此,墨太守为何会忽然告老还乡,并且至今再无消息?
而且惨死的徐承鸿正是当年参与诛杀墨子书的同伙之一,这不是墨子书回来报仇雪恨了,又是什么呢?
为了维护治安,附近的杭州更是加大了排查,以免鬼面公子混进城去。
守城的士兵见到那些戴有面具的怪异人士不问缘由,一律逮捕归案!
离杭州城门还有二十几里路程的地方,一位全身包裹在玄色长袍的男子缓缓地行走着,他的脸上赫然戴着一张泛着暗红色光芒的诡异面具,那面具上的狰狞面容令人不寒而栗。
男子遥望着不远处的城门,停下了脚步,幽幽地叹了口气,然后伸手摘下了脸上的诡异面具,只见红光一闪而过,又露出了男子异常白皙的面容,只是奇怪的是他的身体也跟缩了水似的,跟着小了一号。
那是怎样的一副场景?
男子的脸庞由于长期覆盖在面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