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昊双颊酡红,双眼迷离,满脸热汗,强烈的快感让他根本无法顾及省长公子可能被发现在公厕里被陌生男人鸡奸的丑闻,只能感觉着男人肿烫的巨炮开拓着自己的pì_yǎn,任由黏糊的液体从被不断碾压的pì_yǎn里往下流,张着嘴巴发出放浪的呻吟:“啊,那里,好酸,好胀,再弄我,弄我的pì_yǎn,啊。”
如同炫技一般,男人的jī_bā长长抽出,又狠狠插入,每一次都摩擦着敏感的肠黏膜直干到最里面的地方,每一次都干得莫昊不住颤抖:“哥哥这就干你,干你的小pì_yǎn,干小逼逼最里面的地方。”
“啊——”猛然被干到敏感的地方,莫昊浑身一颤,又一次射出了,连续射过两次,他的jīng_yè变得并不浓稠,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上。但是快感依旧强烈,让已经被干得有几分疲累的身体产生了近乎晕眩的快慰,浑身不住地哆嗦。
射过一次的男人却没有那幺容易得到满足,他坚硬的jī_bā依旧有条不紊地操干着瘫成一团软肉的莫昊。省长公子在男人粗糙的手中也不过是一个满足性欲的容器,只要男人硬了,就必须用pì_yǎn伺候男人勃起的jī_bā。
莫昊喘息着,从鼻腔里挤出近乎哭泣的呻吟:“不,不行了。”
任凭莫昊如何求饶,男人依旧我行我素地干着莫昊的pì_yǎn:“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哥哥干小贱货的骚逼逼,哥哥不仅现在干,以后也要干,什幺时候哥哥想干了,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