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这么久,一来就是终极大餐,他体内的血液都在冲动的叫嚣着,但理智又让他隐忍,并不想吓坏干儿子,于是努力控制着节奏,争取把前戏做足,不给干儿子留下阴影。
——毕竟不是一期一会,他还想着跟干儿子长久一点呢。
这一年多虽然实践少,但赖成军还是轻轻松松捡回老手的经验,把怀中的青年吻的气喘吁吁、脸红失神,而两人的下面也都蓄势待发。
赖成军欣赏了一会儿他迷离的样子,才变换姿势,拿来早已准备好的套子和润滑剂。都是新开封的,他甚至当着肖清容的面也没掩饰这一点,或者说故意让他看到这个细节。
刚刚有些失神的青年这会儿又精神了,仔细的盯着他的动作,让赖成军生出一种荒谬感,仿佛自己成了他的所谓“带教老师”,正在跟他讲解手术步骤似的。
赖成军当然是想过不戴套——重生之后他没开过荤,对肖清容也有信心,两人都健康,安全的方面没有问题,自己上辈子也偏好不受阻隔的感觉(不能不说这也是中招的原因),但后来还是作罢,就算自己过得了心里这关,也难免让肖清容膈应,毕竟人还是学医的,防护做到位比较好。
准备好了自己,他看了肖清容一眼,肖清容这时才有些懵懂的转过身,跪趴在床上。
赖成军带着一种身处梦中的不真实感,小心翼翼的凑上去,抱着他的腰,舔舐着他的背脊,肖清容光滑结实的身躯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