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呀,我和刘府的姐姐也约好了的。再晚就失约了。我得去找刘姐姐和我爷爷了。”
“曲长老也在此处么?”东方不败突然问道。
曲非烟点头,说:“我爷爷说刘爷爷金盆洗手是大事,他怕有人会为难刘爷爷,所以就来了。他本不准我来的。可我都和刘姐姐约好了。”
这时候,东方不败又有些奇怪的问:“那你和任盈盈又如何认识的?”
曲非烟道:“那就更巧呢。那天我爷爷追着一个坏人到了小楼,可结果那坏人跑掉了。非烟就被爷爷留下来,说是陪圣姑。然而爷爷才走的。”
东方不败眉头皱的更深,道:“曲长老可说了那个坏人叫什么?”
曲非烟摇头,说:“我不知道,爷爷总不和我说这些的。”
花满楼察觉出事情或有异,低声问东方不败道:“怎么了?”
东方不败顿了顿,应了声:“没什么。”随即就不再说话。
花满楼也不追问,东方不败既不愿说,自有他的想法。花满楼只是在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事。若东方不败有什么麻烦,他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曲非烟这时候说她必须要去见刘姐姐,花满楼想了想就道:“不若我们一起去,或许盈盈也会在刘府看热闹。”
曲非烟当然说好,但东方不败却显得犹豫。花满楼低问怎么了,东方不败却又不说话。倒是曲非烟的一个问题提醒了他,她问东方不败:“冬姐姐,你是不是认识我爷爷呢?”她对当初东方不败一口道破她的名字和她爷爷的名字很是惊讶。因为在她的记忆里似从未见过这样一位姐姐。
花满楼顿了一下,才意识到问题所在,不禁就抓紧了东方不败的手,说道:“若你……”
东方不败这时淡淡说了一句:“也罢,终是要见的。”说着反倒扶着花满楼当先朝着刘府的方向而去。
花满楼听着这话欣喜同时又不禁的心疼,无言的握住东方不败的手似是要告诉他不必担心。
曲非烟自是不明白东方不败话中的意思,更觉得这冬姐姐不可捉摸。
三人再不多言,曲非烟走到了前面带路,近了刘府,东方不败正想着往正门而去时,曲非烟赶紧的说道:“冬姐姐,我们走这边。”说着指了刘府的一处小门。
东方不败皱起眉,他何时走过这种地方?就淡淡一声:“这是为何?”
曲非烟小脸也有点皱皱的,说道:“我爷爷说这几年神教名声被一个什么总管坏了不少,刘爷爷是正派有名的人物,要是让别人知道和我们有交情,怕会对刘爷爷不好呢。所以我找刘姐姐他们玩的时候,都是走这边的。”
东方不败脸明显沉了下来,日月神教什么时候到了人人喊打的局面了?那杨莲亭究竟做了点什么好事?看来他真是要好好问问了。即便他不愿多管事,但怎么说这神教也都是他东方不败拼上了性命才夺来的。
曲非烟这时候有点急道:“冬姐,我们快些走吧?”
东方不败没有动,淡声道:“你且先去会你刘姐姐吧。若是遇到你爷爷,便将此物交给他。”东方不败从怀中拿出一块精巧的玉牌,上面正极精美的雕刻这一幅日出东方之图。背面则是刻着两个大字“日月”。
曲非烟接过玉牌还是不太明白东方不败的意图,就问:“冬姐姐,那去哪里呢?”
东方不败将眼光移向了刘府的正门,道:“自然是从正门进刘府。本…我倒要看看谁敢阻我。”
曲非烟目瞪口呆的看着东方不败,又急急看向花满楼,本以为花满楼会阻止他,可是偏偏花满楼却什么话都没说。其实以花满楼的立场来看,不论东方不败走哪里,他都不会反对。更何况,他本身也不喜欢遮遮掩掩。东方不败贵为日月神教的教主,自然也没这个必要遮掩什么。他们也没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又何必自贬身份?
曲非烟年纪尚幼,即便是聪明绝顶,可也还想不到这些,她无奈之下,只得先走一步。
东方不败就扶着花满楼朝着刘府大门的方向走去。半道上,一直不语的东方不败突然低声道:“那杨总管究竟做了什么?”
花满楼明白东方不败为什么会问,就答道:“确是些人神共愤的事情。”
“该死!”东方不败冷冷一句。
花满楼虽不喜杨莲亭,但是也没想要他的性命,忙道:“等你回到神教好好处理教务便是,别动不动就下杀手。”
东方不败闻言哼了一声,道:“就你好心。”
花满楼笑笑不语。
这时,刘府正门已在眼前。不少家丁正在门口接待各方的访客。花满楼和东方不败也走了上去。刘府的家丁看这两人均是衣着气势不凡,虽然不知名号,却也不敢怠慢,忙迎了上来问道:“二位是……”
花满楼拉着东方不败的手,温和笑道:“在下花满楼,这是内人冬芳。”
刘府家丁有点傻了眼,不论是花满楼又或者是冬芳,这两个名字却是从未听说过,更没有在到访的名单上。刘府家丁就有些为难了。这回刘老爷金盆洗手却是吸引了众多江湖人,在宅子内的就已经有五六百号人了。可这两位名不见经传,偏偏气度不凡,不自觉的就让人生出尊敬之心。刘府家丁也算是见多识广,知道这两人恐怕也得罪不得。那又该怎么办呢?
而这时候,门口处突然一阵骚动,竟是刘正风亲自出迎了?自花满楼和东方不败身后则又浩浩荡荡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