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昏迷,我说可以等他醒了在说,可对方说是亲戚。”
“亲戚个毛,他所有亲戚都在你面前,哪还有亲戚,说他长什么样?有监控
没有。”
“这小地方,哪装的起监控。”
周树青见对方被虞墨弄的脸色铁青,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快要憋死,干脆
让虞墨趁早放手,“你先别急,我会画像,你先把他放下来,让他告诉我对
方长什么样。”
虞墨心不甘情不愿的将人扔下,又看了一眼那个蠢驴,才向沈逸之前待着的
病房走去。
周树青前后没有花十分钟就画出像并且知道了对方是谁,然后和沈穆一起出
了院长室,在随同人员指引下,找到虞墨。当时对方的样子太让人心疼,卸
掉刚才的狂躁和盛怒后,虞墨像个失去幼崽舔舐伤口的野兽,独自躺在已经
空出的床上,一下一下的扶摸着那人曾经躺过的枕头,就像贴着对方睡颜一
样,眷恋的,让人心疼。
【你问我这世上最远的距离在哪里】
“什么作废,为什么作废”,虞墨不确定自己忍耐的极限在哪里,只是觉得够了,他的
神经已变的像飞灰,随便一阵什么风,就能让他覆灭,所以挣扎着、脚下一片踉跄,却
依然精准无比的扑向那个二百五,“你的意思是,沈逸联系你了?那刚才是他来的电话
?”见对方没有辩解,虞墨理智终于全面告磬,“擦,你他妈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