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动的自己,当下那种自己一个人出任务的孤独感又冒了出来,虽然这一切都是咎由自
取,毕竟周树青是自己打发着去出差的,方如进也被整的去陪北戴河疗养的老头子,可
做了这么多,他从没想过要把虞墨赶走,只是,沈逸有些委屈,只是这几天真的有点忙。
拖拉着鞋,沈逸走到厨房,果然是冰锅凉灶,让他不知该说些什么,便蜷缩着坐在餐桌
前的椅子上,以前怎么没觉得这硬木椅子有多硌,单今天受不了,真是奇怪大概是因
为,沈逸无语的摇头,原来习惯和温暖都是这么可怕的东西。
这边沈逸突然顿悟自己是怕寂寞的,而另一边虞墨却陷入一整晚的困局,原来他生气出门
时只拿了车钥匙,发疯的将车开出去几十公里后,突然没油了,当时开的时候只想着往没
人又宽敞的地方开,这一停下才发觉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个过路的车辆都没有。没办
法,虞墨只好设了路障便扔了车往回走,边走心里边着急,怕沈逸会出来找自己,于是渐
渐跑了起来,结果这一跑才发现,真他妈的开出来太远了,这都赶得上一趟急行军的路程
,呼哧带喘,等到虞墨跑回家的时候太阳都出的老高,一进门,就看见沈逸两手抱膝坐在
餐桌前,一双大眼正委委屈屈的写满控诉看着自己,当下昨晚受的那些闷气